那些人越想趁傅雲崢昏迷搞事,餘鶴越要把局麵穩住,絕不會讓傅家的權力旁落在他人手中。
傅雲崢贏了一輩子,餘鶴絕不會讓他輸。
*
翌日一早,餘鶴回了趟傅宅。
傅雲崢不在,整個觀雲山冷冷清清,秋意漸濃,枯枝敗葉孤零零掛在樹梢,在秋風中蕭蕭瑟瑟。
餘鶴邁進台階,門口的幫傭立即為他拉開大門:“餘少爺。”
也許是聽到了什麽風聲,傅宅中的幫傭比起往日更加謹肅,臉上不敢露出一絲笑意,舉止間動作輕巧,沒有半分多餘的聲響,恨不能連呼吸都能靜音。
令人窒息的低氣壓彌漫在傅宅上空。
餘鶴站在恢宏的前廳,回望來時走過的路,想起第一次來傅宅,就是在這扇厚重的大門後,他見到了傅雲崢。
眼神在大門上略微一停,餘鶴轉身走向電梯,來到三樓,從保險櫃裏取出些東西。
下樓時,他沒坐電梯,大步邁下台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傅宅。
回到醫院,重症監護室門口圍了好些人,吵鬧著要進去。
“你們醫院怎麽回事?我們都是病人的親戚,想看看還不行?”
幾個護士攔在門前:
“還沒到探視時間,而且探視也不能這麽多人進,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幾個人各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卻並不理會護士的勸阻,打眼一看,居然還有傅家的幾位長輩。
“事故調查組現在就在公司,公司的股東們都等著信呢,現在我們主事的人躺在你們醫院,一天一夜了,到底怎麽個情況?”
“傅家出了大事,傅雲崢作為家主理應將責任擔起來,躲在醫院可不行!”
餘鶴心頭一沉,越過人群走到門口。
他擋在護士身前,沉聲問道:“幾位叔伯這是在做什麽?”
在傅雲崢麵前,傅家人對餘鶴很是客氣,見麵就小鶴長小鶴短地噓寒問暖,如今傅雲崢躺在重症監護室生死未卜,幾個人連正眼都不肯給餘鶴一個。
更有早看不慣餘鶴的,冷嗤一聲:“跟你有什麽關係?”
餘鶴眸中擒上了一層涼意:“怎麽?傅雲崢昨天才進急診,今天你們對我就變了臉,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那人不屑道:“沒有傅雲崢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和我說話?”
餘鶴怒極反笑:“沒有傅雲崢,你又算什麽東西?今天我在這兒,你們過不去這道門,傅雲崢是生是死,自有我來擔待,不牢各位叔伯費心。”
傅海山緩緩站起身,沉著臉看向餘鶴:“我看你擔待不起!難道你一個外人還要做傅家的主?傅家從沒有這樣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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