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用顯餘鶴也知道,他在傅雲崢心裏有多重要,但他還是很喜歡傅雲崢為自己吃醋的樣子。

餘鶴湊過去問:“傅老板,你是吃醋了嗎?”

傅雲崢闔上眼,避而不談:“雲蘇菜口味清淡,不怎麽放醋。”

欲蓋彌彰。

餘鶴心裏高興,耍貧的話張嘴就開:“還都說雲蘇人溫柔呢,你也不溫柔啊。”

傅雲崢轉過身,聲音寒如堅冰:“我不溫柔?”

“溫柔溫柔,”餘鶴耳根一癢。伸手揉了揉自己耳朵:“你最溫柔,溫柔死了。”

傅雲崢撩開餘鶴耳邊碎發:“耳朵怎麽了,起疹子了?”

餘鶴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摸摸我耳根硬不硬。”

傅雲崢問:“那你耳根硬嗎?”

“硬啊,”餘鶴撥弄著自己耳根:“所以說不應該啊。”

“不應該什麽?”

餘鶴第六感極強,忽然間心生膽怵,又不敢說了,他換了個話題,和傅雲崢商量著後麵的事情。

餘鶴說:“等你回國,我也找個機會跑了。”

黃少航從沒限製過餘鶴的人身自由,餘鶴要是走,機會多得是。

傅雲崢評價道:“你這樣說,聽起來有些像負心漢。”

餘鶴有些無奈,說:“負心就負心吧,我就一個人一顆心,既然已經許了你,就再給不了別人了。”

*

第二天清晨,餘鶴早早就醒了。

生物鍾向來準時的傅雲崢還在睡,反常地未能按時醒來。

傅雲崢眉宇間還藏不住昨夜放縱後疲憊,他側頭躺在枕頭上,劍眉微皺,羽絨絲被之下,鎖骨處曖昧吻痕若隱若現。

餘鶴枕著手臂,用目光將熟睡中的傅雲崢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真的好喜歡傅雲崢,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傅雲崢分開。

傅雲崢想必也是如此,所以才會一次次縱容餘鶴推遲歸期,直到公司出現必須他回去處理的大事才肯回國,能讓傅雲崢親自回去解決的問題肯定很嚴重,然而許是傅雲崢不想讓餘鶴擔心的緣故,這麽大的事情也隻是幾語帶過。

等傅雲崢離開,餘鶴也想找個機會哪天趁黃少航不注意也趕緊回國。

他原本還擔心黃少航被拐子三欺負,結果黃少航用另一層身份把所有人玩得團團轉,不僅算計了餘鶴傅雲崢,還順手設計拐子三欠下巨額賭債,隻差一步就能將這個對手徹底趕出緬北。

實心湯圓變成了芝麻湯圓,這事兒誰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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