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滿意了,不由笑道:“早聽我的早回去就對了,以後是不是還是得聽你老公的?”

傅雲崢瞥了餘鶴一眼,淡淡道:“你身邊有人這樣覬覦你,我怎麽敢回去?”

餘鶴蹲在沙發上,沒著沒臊地拉過傅雲崢的手放在心口:“你放心,老公心在你這兒呢,不信你摸摸。”

往常餘鶴這樣不正經,傅雲崢早拿話揶揄他了,今天傅雲崢竟然沒有說什麽逗弄餘鶴的話,

隻見傅雲崢微微頷首:“我知道。”

這話說完,傅雲崢似是有些難為情,指尖不自覺一蜷,貓爪似的抓得餘鶴心癢。

餘鶴攥緊傅雲崢指尖,啞聲問:“你知道什麽?”

傅雲崢微微偏開頭,回避餘鶴灼熱的視線,輕聲答:“知道你心在我這兒。”

傅雲崢鮮少露出羞怯又乖順地模樣。

閃避的目光、微紅的耳根、竊竊的情話,恰到好處的曖昧直把餘鶴迷得頭暈目眩。

餘鶴放沉呼吸:“你怎麽知道的?”

傅雲崢側眸看了餘鶴一眼,眼神如蜻蜓點水,明明溫柔得不像話,卻擾亂了餘鶴一池心波。

餘鶴催促道:“你快說啊!”

傅雲崢慢聲回答:“小鶴,你對我的信任遠超我預計,這是是我有生以來誤差最大的計算。”

餘鶴不明所以,不自覺地歪了歪頭。

傅雲崢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說過,餘鶴每次似懂非懂歪頭的時候都很像一隻小奶狗,特別可愛。

他握著餘鶴的手放在唇邊,近乎皮誠地吻在餘鶴指尖:“小鶴,能遇見你,我真是此生無憾。”

溫熱的吐息打在餘鶴手背上,餘鶴喉結上下輕滑:“我也是。”

傅雲崢卻搖搖頭:“我配不上你的純粹,我總是擔心你會受人煽惑,不再相信我,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對我的信任無邊無界,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原來總是在傅雲崢羽翼下的餘鶴,也能給他帶來如此強大的安全感,他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輕易推翻黃少航所有的布置。

不需要理由。

他說了,餘鶴就信了。

在今天之前,即便傅雲崢對自己和餘鶴的感情有所篤信,但終究怕人心經不起考驗。

在讒言蜚語的挑撥之下,父子兄弟都可反目,況乎愛人?

傅雲崢太在乎餘鶴,他過分小心,生怕自己對黃少航的懷疑會動搖他和餘鶴的感情,因而囿於困境,就算早就知道黃少航有問題,卻也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貿然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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