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少次凝視餘鶴精致的眉眼,都一如初見時那般驚豔。
傅雲崢感歎道:“這麽多年了,我們小鶴的眼睛還是會說話。”
餘鶴仰麵看傅雲崢,眉頭輕挑:“臉上藏不住事唄。”
“臉上藏不住事,眼睛裏也藏不住欲望。”傅雲崢將唇印在餘鶴眼皮上:“餘少爺,你真誠得讓我害怕。”
餘鶴不解地問:“怕什麽?”
傅雲崢說:“我隻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知道你在想什麽……壞事。”
那些輕狂放浪的念頭居然輕易被傅雲崢解讀出來,餘鶴不由耳廓發燙:“有這麽明顯嗎?”
傅雲崢嗯了一聲,傾身向前:“就這麽明顯。”
他們貼得太近了。
傅雲崢雙手掐在餘鶴勁瘦修長的腰上,胯骨都撞在了一起。
在這樣不留餘地的接觸下,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彼此麵前,丁點變化都藏不住。
餘鶴的後背靠在門上,身後冰涼的門板與傅雲崢呼吸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他雙手環住傅雲崢脖頸,輕聲說:“傅老板,我下午......可能沒力氣騎馬了。”
傅雲崢不動聲色:“你的力氣呢?”
餘鶴跳進傅雲崢懷裏,雙腿夾著傅雲崢的腰,樹袋熊一樣掛在傅雲崢身上:“你知道的。”
傅雲崢托著餘鶴的大腿,把餘鶴抱進臥室,放在沙發上:“你先去洗澡,我把床單換上。”
由於餘鶴身上起了濕疹,酒店內的房間在他們入住前就提前用紫外線燈消毒過,一應用品也全都換成了新的。
但哪怕是這些高檔酒店,布草床品大多也都是外包出去清洗的,倒不是說洗得不幹淨,隻是為了把床單洗得潔白,洗滌用品刺激性都比較強。
平時就算了,餘鶴現在身上有濕疹,皮膚本來就過敏,接觸的東西還是從家裏帶的放心。
傅雲崢出門是沒這些講究的,一是他又不像餘鶴似的喜好裸睡,二是他沒有餘鶴嬌氣。
雖然餘鶴活的挺隨便,不挑吃不挑穿,但耐不住真是少爺身子,嬌氣極了。
即便他自己不挑,身體卻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反應向主人反饋結果。
比如餘鶴偏愛吃小吃攤,但每次吃完都會腹瀉,可餘鶴依舊樂此不疲,不長記性,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所以他們提前托運來的行李箱裏,除了雲錦材質的床上用品,還有一支專門為餘鶴準備的藥,以免餘鶴因吃壞東西腹瀉時屁股疼。
多新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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