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光著身子,隻披這件絲綢浴袍,他胳膊腿上有小片紅疹,穿其他棉麻織物都磨得慌,隻能穿雲蘇特產的雲錦絲綢。
一寸雲錦一寸金,雲錦絲綢以天然蠶絲手工織就,采用植物染料薯莨染色,柔潤細膩而不沾皮膚,涼爽輕薄,如雲如霧。
可即便有千般好處,餘鶴還是很不愛穿。
身上長了疹子,不穿總比穿著舒服。
可是傅雲崢說他不可以光著屁股滿屋晃。
“讓人撞見了成什麽體統。”傅雲崢把衣服披在餘鶴肩頭:“不知道的以為咱們又在玩什麽遊戲,傳出去捕風捉影,滿世界編排我有特殊愛好。”
餘鶴嘿嘿一笑:“你懂的還挺多。”
餘鶴叉開腿把藥塗在腿根的紅疹上解癢,他是一點也不知臊,大大咧咧地掰開自己的屁股蛋,讓傅雲崢看自己股溝裏有沒有濕疹。
餘鶴的屁股又圓又翹,白白嫩嫩,幹幹淨淨,看起來就很想讓人掐一把。
傅雲崢看了一眼,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沒有濕疹,穿條褲子吧你。”
餘鶴捂著屁股,單手係上腰帶:“不穿,穿褲子悶得更癢。”
傅雲崢放下藥罐,一抬眼就看見餘鶴從床上半跪起來,躬身去拿床頭櫃上的冰可樂。
兩條又長又直的腿,直愣愣撞進傅雲崢眼中。
傅雲崢順手把可樂遞給餘鶴。
餘鶴趴在床上連手都懶得伸,就著傅雲崢的手叼著吸管吸了一大口可樂喝。
房間裏的除濕機嗡嗡作響,傅雲崢喉結微動。
餘鶴猶自不知,喝飽了可樂仰起頭長出一口氣:“爽。”
傅雲崢把可樂放回床頭,單手一推餘鶴,把餘鶴推到床上。
餘鶴迷茫且天真地看向傅雲崢。
直到傅雲崢靠向餘鶴,小腹貼在餘鶴腰間的刹那,餘鶴才恍然大悟。
真絲的布料很薄,餘鶴推了下傅雲崢:“幹嘛呢傅老板,這青天白日的。”
傅雲崢單手扣著餘鶴的下巴:“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嗯?對我一點防備也沒有,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在我眼前晃,我也是個男人,餘鶴,你可真是......自投羅網。”
餘鶴被攏在傅雲崢懷裏,他也不躲,反而仰頭看著傅雲崢:“不是吧傅老板,我都這麽慘了,你居然還想上我。”
“早就想了,”傅雲崢拇指輕輕摩挲著餘鶴的臉蛋:“從明都慈善晚宴演講台上,我第一眼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
餘鶴一點也不擔心,他笑起來,反而洋洋得意:“嘿嘿,我就知道。”
傅雲崢低頭在餘鶴臉上親了一下:“知道還這麽囂張,仗著我疼你,使勁兒撩撥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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