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用看瘋子的眼神看向裘洋。
他抱起被子往衛生間走:“你現在手不癢了,可以叫救護車了嗎?你總不會真想弄出人命吧。”
裘洋聳聳肩,掏出手機。
餘鶴快步走向衛生間,他抱著被子,在用手肘按亮浴霸暖燈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汗腥味。
是裘洋!
餘鶴猛一轉身,舉起手臂擋住裘洋手中揮過來的台燈。
好痛!
好在用餘鶴手裏抱著棉被,棉被的減震作用下泄去了大半力氣,否則那一下砸過來他手臂肯定會骨裂!
“你瘋了?”餘鶴狂吼一句。
餘鶴還沒有移開手臂,裘洋就狠狠一推,把餘鶴推倒在地,餘鶴整個上半身霎時間被蓋在棉被下,裘洋就隔著被子,舉起台燈狠命地砸在餘鶴身上。
“我草你大爺!”餘鶴瘋狂掙紮:“你他媽想弄死我?”
冬天的棉被很厚,裘洋砸了幾下發現這樣造不成致命傷害,反而被餘鶴蹬了好幾腳。
裘洋隨手扔掉台燈,忽然掀開被子,猛地一巴掌抽到餘鶴臉上。
餘鶴瞬息間一陣耳鳴,頭暈目眩。
裘洋打架經驗太豐富了,非常清楚怎麽樣能快速令對手失去戰鬥力。
裘洋露出冷笑,他一手掐住餘鶴脖頸,另一隻手拇指抹去餘鶴唇角的血,將拇指含在口中,鮮血的滋味在他舌尖蕩開的刹那,他很想低頭咬穿餘鶴的喉嚨。
嗜血的欲望在心間不斷激蕩。
裘洋拽著餘鶴的頭髮,俯身細細端詳餘鶴美麗的臉,目光如有實質,黏膩地舔在餘鶴靈魂上。
裘洋啞聲道:“小東西,我第一眼見你就想操你,這一天我放過了你多少次,你怎麽這麽不識趣,非要來找死。”
餘鶴勾了勾唇,不屑一笑。
裘洋看著餘鶴腫起的唇角,很心疼地摸了摸,又猛然狠狠一按,如願聽到餘鶴的悶哼:“回雲蘇不好嗎?傅雲崢沒教過你該裝瞎的時候就裝瞎嗎?”
餘鶴瞪著裘洋,麵無表情:“傅雲崢不會裝瞎,也從沒教過我怯懦兩個字怎麽寫。”
“他不知道嗎?我看他很知道,他把你看的比傅氏的聲譽還重……”裘洋雙手扣到餘鶴脖子上,緩緩收緊雙手,喟歎道:“可惜你不惜命啊”
裘洋的手勁非常大,兩隻手狠命掐在餘鶴脖頸上,餘鶴的第一感覺不是呼吸困難,而是疼。
尤其是拇指按住的位置,痛感劇烈,沿著脖頸臉頰耳朵一直往上蔓延。
頸動脈被壓迫,大腦供血切斷,腦供氧不足。
餘鶴額角很快爆出青筋。
看著餘鶴痛苦的臉,裘洋感慨:“真可惜,沒時間操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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