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皺起眉:“裘洋?”

裘洋好像很幹渴,又舔了舔幹裂的唇:“他們都說你是草包美人,我怎麽覺著你挺聰明的。”

餘鶴沒什麽表情:“聰明就不會吃那粒安眠藥了。”

裘洋按捺不住站起身,朝餘鶴走過來。

裘洋的身材並不算高大,但當他站起來時,還是給予餘鶴一種極強的壓迫感。他身上有很重血腥氣,如同在草原上稱霸多年的獅王,即便如今已然年暮,卻依舊充滿威懾力,不會將餘鶴當做可以勢均力敵的對手。

於他而言餘鶴隻是個還沒斷奶幼崽,隻要一爪子就能掀翻,他千方百計地把餘鶴弄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卻沒有束縛餘鶴手腳,裘洋很自信,他是水手船員出身,身手很好,有絕對的把握製服餘鶴,不覺得餘鶴能反抗得了他。

這種自信令餘鶴忌憚。

裘洋在用實際行動宣告,餘鶴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餘鶴後背繃緊,放緩呼吸,戒備著裘洋靠近。

隨著裘洋的靠近,餘鶴在裘洋身上聞到一股淡淡汗腥味,還有中藥馬錢子肉豆蔻的味道。

裘洋笑了笑,伸手去摸餘鶴的臉。

餘鶴沒躲,他抬手握住裘洋的手腕,手指搭在對方掌心上。

裘洋的手很熱。

裘洋眨眨眼,似乎沒料到餘鶴如此上道,居然主動握自己的手。

餘鶴指尖微動,指腹從裘洋手腕上滑過,些微接觸若有若無,格外撩人。

裘洋骨頭都酥了,不由又舔舔唇。

口幹咽燥,手心潮熱,很明顯的陰虛症狀。

餘鶴收回診脈的手:“裘總,您這脈,我怎麽摸著像是甲亢呢?”

裘洋一陣無語,他被餘鶴摸的心晃神搖,餘鶴卻是在把脈?

餘鶴很認真:“您最近睡眠怎麽樣?有沒有眩暈耳鳴、心慌虛汗之類的症狀?”

裘洋:“......”

餘鶴拍拍床,示意裘洋坐下:“你張嘴,我看看您舌苔。”

裘洋之前好像聽誰說過餘鶴現在學醫,沒想到學得還有模有樣,他坐下來伸手環住餘鶴的腰:“你喜歡看病啊,一會兒我脫了衣服,你好好看。”

餘鶴的腰勁瘦結實,他原本穿著西裝,外套不知道哪兒去了,身上隻有一件襯衫,衣擺塞在褲子裏,更顯得腰細腿長,裘洋看著就口水直流。

親自摸到餘鶴的腰後,裘洋當下有些把持不住,推著餘鶴的肩膀就往床上壓。

餘鶴就沒做過受,被裘洋攬腰摸肩並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原本他還有點緊張,可當裘洋表現出急色的模樣,餘鶴的慌亂感反而消散大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