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鄭教授展開考核表在上麵寫下分數。
61分。
餘鶴哎了一聲:“怎麽才61啊,我剛才那表現不好嗎?”
鄭教授隨口糊弄道:“給你加上平時成績就80了。”
餘鶴一如既往好糊弄,直到出了考場走到教學樓外才想起來,他也沒去上過針灸課啊,哪兒來的平時成績?
這個鄭教授,真是太壞了!
晚上,餘鶴半躺在床上,上半身倒撐著地板練腰,同時和傅雲崢講鄭教授的壞話:“他竟然說醫療器械代表禁止進入校園!我不就是問問他要不要模擬器嗎,真是的。”
傅雲崢語氣淡淡,隨口哄道:“餘少爺真是疼我,去上學還不忘了替傅氏簽單。”
餘鶴憤憤不平:“專業成績全係前三可以申請跳級,我想跳過大一下半學期,直接去讀大二。”
大一下半年的課程餘鶴本來就差不多學完了,他雖然退學重讀,但也沒想老老實實讀五年。
傅雲崢低頭看著餘鶴:“你們係一共就十二個人。”
言外之意是前三也沒有很難。
傅雲崢是精英中的精英,從來都是名列前茅,在他看來前三對餘鶴來說是勢在必得,因為餘鶴很聰明,而且班裏一共才十二個學生。
當年傅雲崢在外國讀金融,用英文作答照樣能在幾千個學生中考第一,隻是這沒什麽好提的,他也沒有和餘鶴炫耀的意思,畢竟孔雀開屏似的展示自己是年輕人才會做的事。
他一向是穩重的。
傅雲崢輕咳一聲,按捺下和餘鶴講自己大學成績的衝動。
餘鶴抬頭看傅雲崢,在他的視線中傅雲崢的臉是顛倒的:“可他隻給了我61分。”
傅雲崢俯下身把餘鶴扶回床上:“別倒著了,一會兒又頭暈。”
餘鶴躺在傅雲崢腿上:“又快過年啦。”
傅雲崢眉眼間流露出溫暖神色:“是,今年輪到你寫春聯了。”
這將是他們一起過的第三個年,別墅門口的春聯從餘鶴寫的換做傅雲崢寫的,馬上又要換回餘鶴寫的了。
餘鶴說:“今年我的新年禮物還要那個。”
傅雲崢故作鎮定,佯裝不知:“哪個?”
餘鶴蹭一下坐起身,替自己爭取權益:“叫我一天老公啊,你今年可不能像去年似的,為了不叫我老公一天都沒怎麽跟我說話,你這是玩賴。”
傅雲崢皺起眉,不是很能理解餘鶴執著的意義在於什麽:“你怎麽對這個這麽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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