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一本正經:“當然不是,你的禮物是下學期有我陪你上學,開心嗎?”
餘清硯:“......”
他閉了閉眼,一時也不知餘鶴是不是故意氣自己,畢竟餘鶴不故意的時候也很氣人。
這種每一根羽毛都壞到漆黑的氣人鶴也隻有傅雲崢才能受得了,餘清硯跟他是一天也過不了。
餘清硯把禮品盒扔回餘鶴懷裏:“無聊。”
餘鶴單手拋接著香檳色方盒:“我不覺得無聊啊,我覺得可有意思了。”
方盒在餘鶴掌心中起起落落,變魔術似的從一個變成兩個,另一個盒子是紅色,餘鶴把香檳色方盒揣回兜裏,又把紅盒遞給餘清硯。
“是,你們大少爺做什麽事都是為了有意思。”餘清硯看了餘鶴一眼,也不接禮物,但低頭把羽絨服拉鏈拉起來,轉身往外走。
餘鶴跟著餘清硯身後:“你生氣了?”
餘清硯沒說話,低頭往前走。
餘鶴又說:“離大門兩三公裏呢,走著多冷啊,讓司機送你。”
餘清硯還是沒理餘鶴,他走在前麵,大概幾步後,餘鶴看到餘清硯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
餘鶴:“......”
糟糕。
他追上餘清硯,拽住餘清硯的羽絨服:“餘清硯......”
餘清硯沒停下,還是往前走,他沒有餘鶴高,力氣也沒有餘鶴大,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但很執著,還是不停往前走,好像打定主意要離開這個地方。
餘鶴和餘清硯拉扯著走了幾步,軟下語氣:“餘清硯,餘清硯,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別正生氣啊,咱們不總是互懟嗎?”
餘清硯腳步一頓,轉身推開餘鶴:“誰愛跟你互懟?”他的聲音帶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哽咽:“你一點話也不聽,還不肯上進,我讓你去奉城大學讀書你不去,傅雲崢的話你就聽,你知不知道外麵的風言風語都傳成什麽樣了?”
餘鶴原本以為餘清硯是因為自己捉弄他而生氣,沒想到餘清硯居然是因為自己不聽話。
“你要是因為我不聽話哭,那你以後可有的哭了。”餘鶴走到餘清硯對麵,把手裏的紅盒打開,裏麵是一塊兒棕色的腕表:“喏,送你的禮物,我之前看周文驍戴的這款,特意買來給你們做情侶表,祝你們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
餘清硯看著盒子裏考究精美的腕表,更加生氣:“我第一次來這兒就告訴你我和周文驍分手了,你......”餘清硯抑製不住哭腔:“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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