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

傅雲崢反客為主,抬臂掐住餘鶴的下巴:“你這兩天是去什麽街頭混混學院參加集訓了嗎,怎麽流裏流氣的。”

餘鶴沒去混混學院培訓,他去打街邊籃球了,不過傅雲崢說的也沒錯,打街邊籃球場確實是地痞流氓聚集的主要場所。

他還和那些人打了一架。

被傅雲崢道破後,餘鶴周身的痞氣登時一收。

餘鶴另一條腿也跨到床上,坐在傅雲崢身上,環抱住傅雲崢的脖子,把自己塞進了傅雲崢懷裏。

傅雲崢懷中忽然多了好大一隻鶴,他抱著懷裏的餘鶴,沉默片刻,終於還是忍不住戳穿:

“硬的不行又來軟的了是嗎?”

“傅雲崢!”

餘鶴惱羞成怒,傅雲崢跟個老狐狸似的,他文鬥武鬥都鬥不過,隻能靠美色了。

餘鶴仰起頭,俊俏的臉直愣愣撞進傅雲崢眼瞳中。

這張臉還是那樣好看,眉毛下破了道口子,結出褐紅色的血痂,仔細瞧左邊唇角有塊兒淤青。

出去兩天,帶了一臉傷回來。

還是一言不合就打架的孩子心性。

傅雲崢食指抹過餘鶴臉上的傷,語氣果然軟了下來:“以後打球在家裏打吧,樓下新裝了籃球館。”

籃球館?

餘鶴瞪大雙眼。

傅雲崢在別墅裏給他建了一座籃球館???

兩天時間建了一座籃球館!

不對不對,傅雲崢怎麽知道他去打籃球了?

傅雲崢讓他以後在家裏打球,言外之意像是讓他別出去那麽久不回家。

餘鶴語無倫次,他出去兩天傅雲崢沒聯係他,好像把心髒丟進了地獄裏的油鍋,每天心急火燎,胸口空空蕩蕩,可此時此刻,一顆心又被傅雲崢撈回來,重新放在軟綿綿雲彩上。

餘鶴的心都酥了。

餘鶴問:“你怎麽知道我去打籃球了?”

傅雲崢掀開羽絨被,把赤裸的餘鶴裹進被裏:“隻要有錢、有人脈,想從雲蘇找出一個人很容易。”

餘鶴歪歪頭,自動補全傅雲崢的大佬發言:“而這兩樣,你正好都有?”

傅雲崢眼中露出笑意:“自你從莊園離開,三個保鏢就始終跟著你,你兩天都沒發現嗎?”

餘鶴:“......”

“你打架很厲害。”傅雲崢的拇指輕輕摩挲著餘鶴唇角的淤青:“沒用的上他們出手,不然你能發現的早一點。”

“難怪不給我打電話。”餘鶴嘟囔一句。

傅雲崢隔著被摟緊餘鶴:“還有一個原因,你下次離家出走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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