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想怎麼談。”
一行人來到許文博平日辦公的地方,許文博便毫不客氣地開口,甚至沒想給郭銘一行人坐下的機會。
“許董這麼急躁可對身體不太好。”
郭銘不緊不慢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與許文博的視線在半空遙遙相對。
“這次我們來是十分有誠意地要和郭董談合作的。”
“合作?郭銘這不可能。”
許文博冷哼了一聲,直接拒絕,就連張越都還沒來得及將文件拿出。
顯然,郭銘早就料到許文博會一口回絕,當年他們競爭那些海外渠道時,合作方最後選擇了許氏藥業,他便嚐試過與許文博達成條件,到最後卻發現此人剛直無比。
也是在這時,他調查許文博時,便發現了許向陽。
卻是沒想到像許文博這樣的人,竟在外麵還有私生子。
他從許向陽進入賽車圈時便開始設計,用近五年編織的這張網,終是可以收了。
許向陽這人,離經叛道卻又重情重義,原則性極強。
這樣的人,對與他交情深的便極度維護,但一旦恨上一個人,便是沒有是非對錯了。
費盡心思編織的網,這一幕終是要在自己麵前上演了。
父子反目,他愛看極了。
“許董大概是誤會了,這次的合作我和令郎已經談攏,相信你也一定會很滿意的。”
郭銘緩緩補充著。
“他算個什麼東西,同意了又有什麼用處,我許文博還站在這,就輪不到你撒野。”
許文博說著,滿麵震怒地看向了許向陽。
“老頭子,那你為什麼不猜猜,我為什麼會同意呢?”
許向陽毫不畏懼地與許文博對視,麵上帶著幾分譏笑。
“你這個逆子!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許文博被氣得指著許向陽的臉,最終還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許董,現在承認我是你兒子了,之前在下麵的時候怎麼不敢說?”
許向陽一句話就讓許文博啞了火。
“哼!難道這就是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來搞垮你爹的理由嗎?”
許文博冷哼一聲,依舊怒氣未消。
“這些理由難道還不夠嗎?老頭子,你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媽的,你得還。”
許向陽語氣亦然冷了下來。
聽許向陽提到他媽媽,許文博忽得頓住。
“行了,你現在鬧也鬧夠了,想要管理公司,就把那些有的沒的工作辭了,和禦釤一起從基礎工作開始學。”
“你覺得我在玩鬧嗎?該說你太了解我,還是太不了解我?我這樣的人好高騖遠,要當就要當下一任許氏藥業的執行董事。”
“還有,這次回來不是來和你商量了,隻是在通知你。”
“走了。”
許向陽漫不經心轉身,朝著身後的許文博揮揮手,率先離開。
見狀,郭銘亦然緩緩起身,笑意更濃,顯然這場好戲他看得十分滿意。
“許董,長江後浪推前浪,您也到年紀了,該好好歇歇了,機會總是要留給後輩的。”
“滾!”
許文博冷聲說著。
郭銘依舊微笑著點了點頭,緩步朝外走去。
“許董!許董!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