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氏宗立刻對身邊負責保護的前田慶次說道:“你去出去看看,若是那些浪人有能力,就帶來見我。”
“是主公,屬下這就去辦。”說著前田慶次就衝了出去,常年在主公身邊晃悠,這種裝逼的機會可不太多,前田慶次當然要把握住這次機會,所以當他來到門外時,竟然和鬆岡高光前後腳,而且他是前腳,對方是後腳。
鬆岡高光見氏宗派出麾下家臣出來親自處理,不敢多說什麼,誰知道高山大人是什麼意思,並且客氣的說道:“前田大人,還是您來處理吧。”他作為信長的直臣,那是比前田慶次這個臣下臣高貴的多,但此刻他卻一點硬氣不起來。
而前田慶次並沒有自己是臣下臣的絕對,見對方禮讓,便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對門外已經聚集過來的浪人喊道:“說!剛才是誰在門外爭吵,給我站出來!”
本來見守備大人和另外一名武士大人從麻雀屋走出來,眾浪人已經挺起了胸,抬起了頭,希望對方能夠看中自己,但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是這麼一嗓子,顯然並不是要招收自己為武士,而是來問罪的,所以連忙又都低下了頭,縮起了胸,甚至有些站的離五助,勘兵衛以及又四郎三人比較近的浪人,也紛紛挪動腳步,遠遠的躲開,免得引火燒身。
他們不動,前田慶次還沒辦法,現在別的地方都很擠,就他們三人周圍比較空,不用問也知道,剛才就是他們三個驚擾到了主公。
“你們三個混蛋,敢在我家主公麵前喧嘩,難道不想活了嗎。”前田慶次見到正主之後,不由大聲訓斥道。
三人見自己已經暴露,也沒有辦法,隻得走到跟前,跪在地上,要是隻有勘兵衛與五助,沒準就這麼認了,並且以後斷了出仕之念,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可又四郎卻實在是感到自己有些冤枉,自己可是勸架的,這次怎麼連自己都捎上了。
由於他自認自己沒什麼事,所以還想辯解一下,所以隻見他一連磕了三個頭之後,這才恭敬的說道:“回大人,此。。。此事和小人無關,小人見他們兩個爭吵,怕驚擾到麻雀屋中的大人,所以才出言全解的,所以。。。所以還請大人開恩。”
“你也是浪人?”前田慶次對對方的話根本沒聽,他隻是琢麼這眼前這人長得怎麼那麼搞笑,隻見對方禿頂,鼠目,翻鼻,五短身材,身體瘦的和紙片一樣,這樣的尊容不是一句不好看就能概括的,而是特別滑稽。所以前田慶次頓時有了興趣,所以才有所一問。
“是,是,小人之前本是六角家麾下豪族。。。豪族之子的親隨,並被賜名小瀨浦庵由於六角家被滅,而後輾轉於各勢力之間,尋找出仕的機會,可是對方大多不重能力隻重相貌,最後小人盤纏耗盡,不得不來安土尋找出仕的機會。如果大人想要仔細了解的話,那麼請聽小人娓娓道來。
話說一五六八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
“給我滾一邊去。本大人沒空聽你囉嗦。”前田慶次雖然說得嚴厲,卻被這名叫做又四郎的浪人給逗樂了,比自己還不著調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小瀨甫庵可不知道對方心裏怎麼想,聽說對方讓自己滾,所以連忙閉上嘴,又磕了三個頭就往人群外走。
不過還沒等他穿過人群,便又聽前田慶次說道:“混蛋,我是讓你滾到一邊,誰讓你走了。”
本來已經送了一口氣的小瀨甫庵聽完又開始緊張起來,對方不放自己走,那就說明這事還沒完,這不知道這位大人到底想把自己怎麼樣。
前田慶次將他叫住,那是因為,主公隻是讓自己出來了解一下到底是什麼事,至於怎麼處理那是主公的事,自己可沒權利決定他們是走是留,是生是死。
見小瀨甫庵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之後,前田慶次又看向勘兵衛和五助。然後說道:“你倆叫什麼名字?”
“在下禦宿勘兵衛政友,見過兩位大人。”
“在下湯淺五助隆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