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知道了高山家的家事,氏宗也總算是鬆了口氣,讓這高山外記成為自己便宜父親已經是氏宗的底限了,他可不希望日後自己像曆史上的木下藤吉郎一樣四處去認幹爹,而且就算自己能拉下臉來,但足利義昭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曆史上木下藤吉郎和他了沒有什麼仇,連他都失敗了,那麼與足利家仇怨頗深的自己呢,更沒有任何可能,雖然自己可以隨便找個源氏出身的人,不過這樣自己恐怕也將會成為全天之人口中的笑柄,這對日後的統治極為不利,所以在今日之前,氏宗認為自己隻有一條路可走,那麼就是繼承織田信長的遺誌,武統天下,不過當氏長說完之後,他知道,不用那麼麻煩了,自己的出身完全符合要求,隻等實力一夠,那麼開創幕府便水到渠成了。
就在氏宗胡思亂想的時候,高山氏長還在不停的說著,說到實在沒什麼可說的時候,他又開始說起這幾年的遭遇來,連這些都說完之後,他又開始說起氏宗,不過還沒等他說上兩句,就卡住了。
當自己與兄長見麵之時,由於急著入城,所以兄長並沒有和自己說他自離開高山家的遭遇,所以這讓他如何說起。
隻見他看向氏宗說道:“兄長,剛才一直都起我在和父親說話,恐怕父親已經聽煩了,不如您也何父親說上幾句吧。”
他到不是對氏宗的身份感到懷疑,自高山氏宗出軍飛驒之時,他便對兄長的身份沒有半分懷疑了,以兄長在織田家的地位,隻要他想,那麼獲得的領地將會比飛驒好的多的多,以兄長的精明程度又怎會放棄肥沃的土地,而選擇貧窮的飛驒,所以兄長的身份絕對假不了。
他隻是對氏宗感到好奇罷了,尤其是本家係譜上明明寫著兄長已經早折,可為什麼還好好的活著,這一件事是讓他最為感到好奇的。
氏宗見氏長眼中並沒有懷疑的神情流露出來後,不由大感放心,他早就了到自己肯定逃不過去,所以瞎話也早就預備好了,但他剛想開口,但對著那靈牌他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這到不是他怕什麼報應,他連寺廟都敢燒又怎會在乎這座牌位,他隻是不習慣和死物說話罷了。
而他也沒有勉強自己,既然對著靈牌說不出來,那麼就對著高山氏長說好了。
隻見氏宗略微想了一下之後,站起身來開口說道:“高山城立於飛驒正中,背有飛驒高地為屏,東可通信甲,西可去美濃,北麵更是可以直抵越中,且城下便是高山平原,如此戰略要地誰人能不心動,這一點不但我知道,父親當然也是知曉。
而本家被姬小路與江馬家夾在中間,以本家的實力根本沒有獨立發展的可能,所以父親當年無奈,本想投靠姬小路以保存家名,可誰知姬小路家貪得無厭,見這高山城不但雄偉,且位置重要,便要讓我高山家讓出此城。
這高山城乃是本家根本,若是連居城皆讓出的話,作為武士還有何顏麵存活於世,所以父親斷然拒絕,在返回高山城後,父親認為與姬小路家一戰再所難免,但當時姬小路家的實力是本家數倍,而東麵又有江馬家也沒有與本家聯手的意思,所以根本不是姬小路家的對手。
當時父親膝下隻有我與二弟兩人,二弟尚在繈褓之中,而我以七歲,所以父親為了保住高山家血脈,隻得派親信足輕三郎兵衛帶我悄悄離開,並對外宣程我已夭折,此事做得十分隱密,就連家中之臣也是不知。”
說道這裏,氏宗向高山氏長看去,見他正在專心的聽著,並且等代著下文,這至少可以證明自己說的話並沒有出現什麼端倪,看來故事編的還不錯。
隻聽他繼續說道:“父親考慮到,三郎兵衛隻是身邊一名旗本足輕,且年歲已經不小,而當時我隻不過是七歲孩童,又有多少戰力,為了躲避姬小路家的追殺,所以讓我隱姓埋名,離開飛驒。
在臨行前,父親曾對我說過:如果高山家沒有被姬小路消滅,那麼你就在學到一身本事之後再回來,如過本家不幸被滅,那麼就在有足夠的實力後再回來報仇。
我一直緊記父親的囑托,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自己的身份隻以通稱千兵衛視人。
離開飛驒兩年後,我拜得高人為師,師父武藝軍法內政雜學無一不精,雖然我皆想學習,怎奈師父恐我學藝不精,所以隻交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