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同了,自從本家實行了暗中考核製度以後,不但家臣們收斂了,就連他們這些主公的近侍,也不敢再像原來那麼明目張膽的狐假虎威了。
若是自己真在木下藤吉郎說出這番話,被主公知道的話,責罰都算是輕的,要是因此丟掉性命的話,那就大大的不值了,作為近侍,堀秀政深知主公的性格,所以他不敢有絲毫僥幸心理。
隻見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高山大人,此計雖然神妙,不過這牽扯到了主公,恐怕有些不妥吧,而且萬一主公怪罪下來,在下隻不過是個近侍,又該如何承擔呢?”
氏宗在編出這番說辭的時候,便已經想到此處,隻聽他反問道:“堀秀政大人,主公對與淺井家結盟之事十分重視,是與不是?”
堀秀政心說,這不是廢話嗎,連一向疼愛的阿市公主,主公都能下嫁給淺井長政,如果這都不算重視的話,那還能怎樣?
不過,到還真是便宜淺井長政那小子了,阿市公主有溫柔體貼,有高貴典雅,相貌更是天下間少有,又是那光潔的皮膚,嫩白的小手……想著想著,堀秀政便開始想入非非了,他已經完全忘了眼前的高山氏宗,還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等了一會兒,氏宗見他始終低頭不語,並且麵露淫邪之色,不由輕輕咳嗽了一聲,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道:“咳,堀秀政大人主公對兩家結盟之事,是不是非常重視呢?”
堀秀政聽完,這才緩過神來,由於他正想到激烈之處,現在麵色通紅,他自知自己剛才太過失禮了,所以先告罪一番後,才開口答道:“高山大人所說不錯,主公的確對兩家結盟之事十分關注。”
隻聽氏宗點了點頭,又開口問道:“請問堀大人,若是有人想破壞兩家同盟之事,您說主公會不會嚴加懲戒呢?”
堀秀政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是一定的,若是主公知曉的話,定然會對想破壞兩家同盟之人重重處罰。”
氏宗見他說的徹底,不由又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堀大人並無扭曲主公心意之處,就算主公知曉,又怎麼會怪罪大人呢,而且堀大人這番行為,完全是在維護主公與織田家的利益。
依在下所見,倘若此話真能傳到主公耳中的話,不但不會怪罪大人,說不定會因為大人的高風亮節而有所封賞。堀大人隻管放心前去便是,在下又怎麼會加害於您呢?”
經過氏宗的一番分析之後,堀秀政已經沒有絲毫擔心,隻要不把自己攙和進去,你高山氏宗就算把猴子玩死,也不管我的事,想那猴子也真是自作自受,你說你招惹誰不好,翩翩招惹高山氏宗這老狐狸,他要想玩死你,那還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來的事情?唉,看來猴子這次要倒黴了。
想到這裏,堀秀政不再有任何遲疑,連忙說道:“高山大人請放心,在下這就前往猴子的武士宅邸,這次說什麼也要讓他為此事付出代價。”
“那就有勞堀秀政大人了。”說完,還沒等堀秀政站起身來,隻聽氏宗有對門外大喊道:“來人!”
話音剛落,一直在門外侍候的前田慶次快步走了進來,隻見他行禮說道:“屬下在,請主公吩咐。”
“嗯,你立即到清洲町的麻雀屋去取一張銀卡過來。”氏宗淡淡的說道。
前田慶次聽完,心中不屑,你說取就取啊,難道你以為那麻雀屋是你家的不成?
想到這裏,隻見前田慶次皺著眉頭說道:“主公,您恐怕有所不知,那麻雀屋幕後勢力龐雜,聽說還有大殿保護,主公還是不要去招惹為妙。
而且麻雀屋所發售的銀卡隻要幾百貫一張,對主公來說,這些錢根本不算什麼,不如直接購買一張為好。
不過,以主公的身份與財勢,購買銀卡的話,還不足以彰顯主公的威勢,那麻雀物發行的卡類除了銀卡外,還往上還有金卡,也不過隻有千貫而已,平時消費隻收取一成費用,屬下認為,隻有金卡再能配得上主公現今的身份。
但那麻雀屋所發行的各種卡,並不是隨時都可以買到的,若主公同意的話,屬下這就快馬加鞭返回郡上八幡城支錢後,再回來購買。不知主公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