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氏宗與本多正信談笑之時,一名在山下警戒的忍者飛奔而來,等他來到近前,氏宗見他手中之物正是自己送與那名女忍的肋差之後,激動的問道:“她現在人在和處?”
忍者笨的沒有明白主公的意思,自顧自的彙報到:“主公,山下有一名少女持此物要麵見主公。”
氏宗見自己日思夜盼之人近在咫尺,也不顧在刷下麵前失態,激動的說道:“快帶她進來……不,我要親自下山迎接。”說完直接向山下快步走去。
本多正信還未見主公如此激動過,所以也和那名忍者隨後跟上。
很快,氏宗便在忍者的指引下,來到那名少女麵前,此女身高在一米五左右,隻見她五官精致,身材纖瘦,不過可能是因為長期帶著忍者麵巾的緣故,所以麵色有些蒼白。這讓人立刻產生了一種想要嗬護的感覺。
此女被一個大男人大量半天,那蒼白的雙頰也開始紅暈起來,隻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躲避氏宗的目光,不過現在她的心裏卻是甜蜜的很。初音不由暗暗想到,自己終於可以摘下忍者巾與心愛之相互麵對了。
本多正信見主公竟然是為了一個女子而如此失態,心中有些不悅,尤其是此女麵容甚美,若是主公從此沉迷於女色,不理政事的話,那他們這些做家臣的也就沒了奔頭。
所以就算可能會遭到主公責罵,那他也不能不向主公勸諫。正在氏宗對著女孩呆呆出神之際,隻聽本多正信輕咳一聲,開口說道:“咳,主公…..”本多正信心中的話還未說出,隻見氏宗擺了擺手將他打斷。
氏宗沒有去理會本多正信,而是對這女孩說道:“在下承蒙姑娘兩次搭救,感激不盡,倘若姑娘有需要在下效勞之處,在下不會推辭。”
氏宗本想,這名女孩今日既然能身穿便裝,手持肋差找到自己,定是有事相求,所以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傾盡所能相報其救命之恩。
女孩顯得很慌亂,她低著頭,不停的揉著衣角,這哪還有一點忍者的風範。在聽氏宗說完之後,初音所答非所問的用蚊聲說道:“我叫初音。”說完,隻見她在懷中摸索了一陣之後,掏出一封信交給氏宗。
氏宗輕輕接過,將信展開一看,不由心中一顫,隻見信上寫道:混蛋!別跟我裝糊塗,你這混蛋,在和初音見麵時,就應該猜出了她的身份對吧,不過沒關係,我就是想派人來盯著你,你又能怎樣!
好了,現在你的忠誠以及能力已經得到了我的認可,初音既然對你有情,那我也就不能再留她在織田家了,以後此人和織田家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你怎麼對她,是你的事。
還有,你這個混蛋,在三河磨蹭了這麼長時間,居然才立下那麼點功勞,真是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意,我再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若三個月後,還是無法助鬆平家平定三河一向一揆的話,別說封賞,到時候我還要治你拖延怠慢罪,至於兩家聯姻之事,我知你與鬆平家有怨,所以你就不要管了,全部交由織田長益負責。信長。
氏宗將信仔細看完後,才總算長出了一口氣,信上的內容,看似信長在其中將自己臭罵一番,但氏宗認為,這隻不過是信長挽回顏麵的手段而已,其實他真正的目的是在解釋罷了,氏宗又怎能看不出來。
氏宗想到這裏,不由微微一笑,這次看來是讓信長大出了一回血,不但將他最信任的忍者拐走了一個,而且看信長的意思,隻要剿滅了一向一揆暴動之後,回去還能得到重賞,也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些什麼,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氏宗晃了晃手中的信,問道:“這封信你看過了嗎?”
初音搖了搖頭,她雖然沒看過,不過她可是麵見過信長的,雖然不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麼,但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她有一絲期待,不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也不知道主公在信中提沒提自己鍾情於高山大人的是,若是提了,那這高山大人怎麼目光依然是那麼平淡?
難道是嫌棄自己的樣貌?初音摒棄了這個想法,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既然不是因為相貌,那就一定是因為出身了。
高山大人雖然現在還隻是侍大將,不過現在主公已經完全信任他,而且這次援助三河又甚的主公歡心,等回去後,說不定就要被晉升為部將了。
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名無父無母,又被主公趕出家門的忍者,以後對高山大人的發展沒有任何助力,恐怕是他因此沒有看上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