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隻聽氏宗說道:“我現在罰你在三年之內,將忍術提高至中忍水平,你可有話要說?”
水瀨右衛門聽完不由愣在當場,這根本就不是處罰,分明就是主公有意提拔自己。他頓時熱淚盈眶,在他成為本家忍者之前,還沒有誰拿他當過人看,平時主公對自己不薄,他已經感激不盡了,而今日,自己差點鑄成大錯,主公不但不進行處罰,反而還讓自己卻學習忍術,對他而言這已經不能用感激來形容了。
想到這裏,水瀨右衛門再也製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隻聽他抽泣的說道:“主...主公,屬下必不辜負主公重托,請主公放心,三年之內,若是屬下沒能成為中忍的話,必會前來主公麵前,已死報答主公。”
“你叫什麼名字?”氏宗既然已經將他選為了其中一個重點培養的對象,若是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所以開口問道。
“回主公,屬下水瀨右衛門。”
“好了,去支取100貫錢作為這三年日常之用,去吧。”
水瀨右衛門連扣三個響頭之後,才從內室中離開,獨自踏上了修行之途。
待水瀨右衛門離開之後,就在氏宗剛要躺下,突然發現自己正對著的牆壁之上,正釘這一枚手裏劍,要是一般的手裏劍,氏宗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不過此手裏劍和其他不同,它明顯小了一號,氏宗看不太真切,所以立刻起身,用力將其從牆壁上拔出,然後又從懷中找出當年進攻東美濃鵜沼城,救過自己性命的那枚手裏劍進行對比,隻見這兩枚手裏劍不管是形狀,還是大小,皆一摸一樣,而且這枚新的上麵,也刻著一個初字。
氏宗不禁感歎,此女已兩次救過自己,若他日真能相見,定要竭盡所能報答才是。不過一想到織田信長的身影,氏宗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現在就點破的話,以信長的性格,絕對饒不了此女,這到反會害了她,也會害了自己,想到這裏,氏宗斷絕了在短期報答的念頭。
清州城天守閣密室內,今日便是初音再次向織田信長彙報氏宗近況的日子,像這樣的彙報,在這幾年之中,每月都會有這麼一次,和往常不同,今天初音的表現有些心不在焉,她已經在這裏等待了很長時間,可信長不知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所以還未到來。
初音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禁想到,每次自己前來彙報的時候,主公都會立即過來接見的,今天是怎麼了?難道…難道是主公已經知道自己與高山大人見過麵的事情了?她搖了搖頭,初音啊,初音,你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除了高山大人和自己之外,又怎麼會有別人知道呢?
再說就連高山大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初音啊,你一定要馬上鎮定下來,主公是多麼精明的人,要是一會兒,露出端倪的話,那是會害了大人的,一定要鎮定,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