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千兵衛並非尾張之人,對了,最近倒是有不少家臣想把女兒嫁給他,前幾天林通勝還提過此事,他家那女兒倒也配得上千兵衛。嗯,既然不是尾張之人,那就把他變成尾張之人好了。此時,信長胸中的怒火已經全無,而且更是想著為氏宗尋一門親事。
隻聽織田信長說道:“既然是為本家著想,又左之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多謝主公,請主公放心,屬下必然會像親兄弟一般對待又左。”
這句話又說道信長心坎兒裏去了,隻見信長笑著說道:“哈哈,天色不早了,千兵衛你就留下來陪我一起用飯吧。”
“多謝主公,屬下遵命!”氏宗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裏並不這麼想,陪你吃飯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陪小櫻吃飯呢,再說了,要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平時誰願意陪領導吃飯啊。
信長在吃飯的時候話很少,氏宗當然也不會多說,隻顧埋頭猛吃。不過信長突然問道:“千兵衛,聽說你還沒有妻室?”
氏宗吃的正香,冷不丁的信長問起這個,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回主公,屬下已有妻室。”
織田信長心想,我說也是嘛,都元服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沒有妻室,不過到是沒見過,恐怕還在飛驒吧,得像個辦法把他的夫人接過來,這樣一來也好讓他後顧無憂。信長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何人之女現在身在何處?”
還好知道小櫻的身世,不然這話還真沒法回答。“回主公,內子乃是田中左之助之女,現在人在尾張。”
信長點了點頭說道:“哦,既然人在尾張,那哪天我到要見上一見,不過,還真巧,我記得原來有個叛臣也叫這個名字。”
氏宗聽完,心中暗叫大事不好,不過話說到一半又不能不說,隻得硬著頭皮說道:“小櫻…正是此人之女。”
信長聽完雖然有些不滿,不過這已經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過了這麼多年,他也早就將此事看的很淡,而此女又是尾張之人,所以並沒有怪罪,隻是饒有興趣的問道:“哦,這也沒什麼,不過你才來半個多月,就娶了妻室。到還真叫人有些好奇。”
見信長並沒有因此而憤怒,而且又想知道他和小櫻的事,所以放心大膽的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他越說信長麵色越是陰沉,不過氏宗是自顧自在說,完全沒有注意到信長的表情變化。
等他快說完的時候,信長實在聽不下去了,猛的將桌子掀翻,上麵的飯菜,酒水灑了氏宗一身,隻見信長站起身來,指著氏宗咆哮道:“混蛋!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娶個下人當正室,混蛋!你把織田家武士的連都丟盡了!”織田信長臉色漲紅,不斷地罵著,罵到最後,已經無話可罵,抬起腿一腳踹在氏宗身上。
氏宗也氣急了,老子想娶誰用的著你管嗎?剛想還手,不過立刻想到,現在可不是在後世,在這裏殺人可是沒人管的,老子要是還手了,小命兒不保,唉!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想到這裏,氏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過了一會兒,信長打也打累了,罵也罵煩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氏宗大吼道:“滾!你給我滾,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