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魔刀,不是讓你別傷害他??”
“他沒安好心,他想抽掉艾玲娜所有的修羅力量!”
我心頭一緊,質疑的看向伽百列,他卻痛苦著神色,說我恩將仇報,他隻是在為救嘯博而先把修羅力過度到自己身上罷了。
這話也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當即疑惑的看向魔刀。
“千年前最純正的皇室血脈,愈合他這幅殘軀僅用一絲就足以達到!他何必去動那最深處的本源?得到了艾玲娜蘊藏我身所有的修羅力,他還有什麼必要救治你的朋友!?”
“如果不是不知道我魔刀內蘊藏著活著的生靈,是否現在,這把魔刀就插在你的胸口!?”
“軟弱的主人,難道你已經愚蠢到忘記他之前那副陰險醜惡的嘴臉了嗎!?”
魔刀句句如冰,鎮壓的我心頭騰起的那點熱乎勁,瞬間冰涼下去。抹下後背仿佛被什麼刺到而流出的血,再看眼伽百列眼中仿佛謊言被戳破後露出的惶恐,我就更加確定魔刀所言了。
“殺了他!我要他的血液,清洗我的身體!吼!!!殺了他!”
魔刀深處蘊藏的殺戮***,滾滾襲來,牽動我心中火起。看著眼前詭計多端的狡猾豺狼,我已殺意濃騰。
“哢嚓!”一聲脆響,我站起後直接踩向伽百列剛生長出的半截手臂,那處脆弱的骨頭瞬間變成稀爛,痛的他是膛目欲裂。
“我是想幫你!”
“幫我?嗬嗬,掠奪屬於我的力量,乘我背對你,將我給你的刀,抵在我的背後,你就是這麼幫我的?嗯!?”
冷淡言語,我掰起他一隻腳掌,使勁一搓!骨骼頓時係數碎爛。順勢一拔,一隻腳掌,就這樣硬生生被我拆掉了。
“啊啊啊!!!你、你這是恩將仇報!”
“是嗎…”我淡然一笑,冰冷的注視著他。
“那你就當我本是如此邪氣淩然好了。”
雙拳同出,打碎了他的膝骨,疼痛使然中他暴露出真實的麵目,陰毒碎語吐出一連串惡毒的威脅,我不語,隻是兩巴掌抽爛他的麵頰,指凝內勁衝那張大的嘴巴裏微微一揮,就將他的舌頭絞成肉末。
“嗬嗬。”眼看他嘴中冒血,話說不出,站也站不起來,唯獨那雙眸子如蠍尾毒針般鋒銳,我的怒火也發散的七七八八,再沒有折磨他的***。
“上路吧,伽百列,薩爾巴哈正站在那彼岸邊,等著你呢…”
話音落下,就在我拳頭包裹上一層濃烈的內勁,瞅準那腦門欲砸他個滾瓜爛、徹底終結掉這小人性命的時候…
“不!!等等!”
一陣極為熟悉的呐喊從遙遠天際傳入耳朵,我眉頭緊皺扭轉過頭,隻看到一顆金色的“流星”滑落。而伽百列卻強忍著疼痛,臉上布滿喜色。
看著那熟悉的光芒,回味著方才無比熟悉的呐喊,我扼首苦思了幾秒,瞬息過後,豁然抬起腦袋。
是修羅煞!??
不對,這怎麼可能啊??
可是隨著金光逐漸的逼近,我雙眼圓睜卻怎麼也無法閉合起來。
還真的是修羅煞!
隨著一股帶起黃沙的微風拂過,修羅煞,降臨在我的身旁。
他與之前在人道的分身沒太大的不同,依舊保持著林道虛的外貌。隻是此刻的他看起來要金融華貴的許多——身上幾乎每一寸皮肉都被金光閃閃的瑰麗寶甲覆蓋著,寶甲邊沿以紫色覆蓋;手握鑲嵌藍色寶石的權杖,頭頂象征至高權利的皇冠,皇冠末梢五彩斑斕十分熟悉、也十分奪人眼球。一句話——就是閃的亮瞎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