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甚至覺得有點熱血沸騰,沒想到我們中國陰陽圈子裏的人,走在外麵居然是這麼的牛逼!我那時候就覺得特別自豪,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師傅是最了解我的,就算蒙著眼,他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當時就用頭撞了我一下,讓我別想太多,以前還好,現在的陰陽圈已近分崩離析,幫派宗門誰都不服誰,就像趕屍派和地藏門一樣,內亂不止。再這樣下去,陰陽圈遲早是要滅亡的。我這等年輕人居然還在沾沾自喜,“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啊~”。
***,為何又感覺有一絲猥瑣,難道是因為這死老頭本身太猥瑣讓我產生了錯覺麼?嗯,一定沒錯,都是長相的問題...
一段路程後,我們被摘掉了眼罩,帶進一座寺廟裏麵。寺廟裏站著很多身穿西裝麵色很凶的人,卻很清靜。
他們並站兩排,中間有個身體很壯的中年人,手捧佛珠,對著佛像默念宗典。
過了一會,他收起佛珠,麵含笑意的看著我們,示意我倆坐在旁邊的蒲團上麵。
“你們好,我叫紮布,嗬嗬嗬,好久沒有客人來這了,尤其是中國人,我的父親就是中國人,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是同胞。”
師父禮貌性的跟他握了握手,不知道為啥,我總感覺師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警惕的往四周張望,卻什麼也沒發現。
“你好我好大家好,嗯,行了麼?我們可以走了?”
紮布笑笑,他問:“在此之前,我怕還得問下先生,你來我們緬甸,是做什麼的?另外剛才西區堪布村遭遇大火,全村人無一幸免,我想你應該知道點什麼,不是麼?”
師父聳聳肩:“旅遊,至於那村人咋死的,我也不知道也許你該問問釋迦摩尼。”
紮布長得凶悍,但脾氣卻很內斂,師父語氣不善,沒讓他表現出不悅,反而起身,為我和師父沏了兩杯茶。
“抱歉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師父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就拽起我匆匆的往外走,
“別急啊,我還沒讓你走呢,嗬嗬。”紮布站了起來,示意已經拿槍對準我跟師父腦門的部下離開,端著茶走上來,笑著說:“我覺得你在撒謊。”
“偶?”師父臉不紅心不跳,就好像從來沒撒過謊一樣:“那你說我們是幹啥來的?”
“捉妖!”
紮布眼神冰冷,氣勢瞬間變得冷厲,斬釘截鐵的說。
而師父的臉色,卻變得比他更涼,就連手裏的茶似乎都涼了幾分。
“不必驚訝,早在你們來之前,就有人跟我通報過你們的消息了...嗬嗬嗬,顏小姐,出來吧。”
顏小姐...這種獨特的姓氏應該沒有幾人會有,難道會是她?
顏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