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當時那個年紀,衝著那絲好奇,那抹不淡定,我還真差點就不由自主繼續遊弋,隻是當時,我突然想起師父的一句話。
玫瑰紅豔嬌俏,令人垂涎欲滴,但它是帶刺的,與其說刺是為了保護花而生,不如說,花是為引人刺而綻。
當時想起這句話,我心裏就有點涼颼颼的,因為美婦的一些表現,實在古怪得很,哪有人脫光了被吊在樹上還咯咯笑的,你以為你很萌麼?
我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轉過臉正視她的身材,雖然臉紅的要死,倒也因此很快就解開了繩子。
繩子解開後美婦應聲而落,我本想抬腳將她挑起,沒曾想她居然伸手就勾住我的腰,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臉,就貼著我昂揚之處。
天,別說我當年未經人事,就算現在,也經不起這般***吧?當時小小黃就有種戳破老天的勢頭蹭蹭往上長,頂在美婦臉上。我嚇了一跳,一把折彎果斷道歉,真有種鑽到地縫裏去的衝動。
“咯咯,人小鬼大,好個壞孩兒~”
美婦一邊說,一邊摸過我的脖頸,黑暗中的我隻感到脖子酥酥麻麻,卻沒看到美婦嘴裏探出尖銳的牙齒,她胳膊上的皮膚裂開,裏麵流淌著熔漿一樣的東西,可惜手在腦後,我看不到。
美婦的眼變成了墨黑色,唯中間有針芒大小的紅點,流露出貪婪,和渴望。
而與此同時,我同樣沒有看到的是,當時我手背上那兩隻陰陽魚再次顯現出來,圍繞著我的手臂衝起一絲白氣,白氣擊打在美婦胳膊,令她裂開的皮膚內流淌的汁液,迅速凝結。
美婦眼露驚色,身上所有的異變瞬息間就恢複到常人模樣,她眼冒疑慮的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曖昧道:“小兄弟,你好生白淨,姐姐真是喜歡的緊呢~”
美婦的話令我臉色更加通紅,我實在站不下去了,就問她家在哪?自己能走麼?
當時美婦嗔怪的瞪了我一眼,說她腳扭傷了,還光著身子,這樣怎麼走路?讓我背她回家。
說真的,當時我真老大的不願意,可沒轍,送佛送到西,沒理由把她扔這。
當時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美婦穿上,將她背了起來。這樣就難免有很多肉體接觸,感受著脊背軟乎乎還有點溫潤的觸感,邊走,我邊有點心猿意馬的感覺。
“就在那。嗬嗬,小兄弟你可得加把勁啊~姐姐好困,想趕快回床上睡覺,咯咯咯~”
美婦的嬌笑依舊在我耳畔縈繞,隻不過當時的我,並不隻是單純的害臊了,因為我好累!這個女人好重!
一開始還沒太注意,可是到後麵好像沒邁出一步,背後的重量就多加一分,幾百米距離後我甚至在想我背的是不是一塊沉重的石頭?怎會這麼重??
“小兄弟?是不是不行了?實在不行,姐姐還是下來吧。”
當時我的思索被這一聲顯得有點不屑的聲音,給打斷了,自尊心作怪,我連忙搖頭說不用,我背得起。隻是有點渴。
渴?
是啊,真的好渴,怎麼這麼熱…
當時的我不知不覺中已經汗流浹背,我感覺四周的溫度在不斷攀高,不知是否心理原因作祟。我覺得好燙…
神經恍惚,腦袋好像進了豬油一樣,渾渾噩噩…
好燙,好燙,就像在熔爐裏一樣…
我在哪?這是哪?我在幹什麼…走,對了,向前走,就對了…
當時的我,就像一個沒有思維能力的傀儡,被人用線條操縱著,無腦的向前行走,我的前麵似乎沒有了樹的阻礙,我似乎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水潭,裏麵的水好清澈,好像跳進去好好涼一涼,好想好想…
“吼!!!放開他!”
“小黃,停住!”
暮的,兩聲熟悉的喊叫,就像炸雷一樣,炸的我神智清醒了一點,我恍惚的轉過頭去。
師傅,大黑?你們怎麼在這?
“小黃快回來!那是懸崖!?”
師傅的臉色無比猙獰,他的雙眼憤怒的好似能冒出火來,但我知道那不是在看我至於他到底在看什麼我也不清楚,當時我隻是習慣性的聽師傅的話,往回走…
“你,真的想回去麼?咯咯咯~”
突然,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自我耳畔出現,我下意識看了一眼,那是一個袒胸露乳,穿著十分古怪的紅色甲胃的女人,她的眼,是紅色的。她胳膊上的皮膚,是裂開的,裏麵流淌著像熔岩一般紅澄澄的東西。
隨著她的出現,四周溫度突然攀高,我似乎看到所有的樹木都開始燃燒,大地龜裂,十米外的地上突然竄起白色的火,連綿十米在我身邊圍起火之河川,原本衝上來的大黑直接哀鳴著被逼了回去,而師傅則望著那火焰怔怔發呆,良久後,咬牙切齒的喊出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