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賞人才時仙女卻在反駁剛才明瑤的戲言。
“什麼正派死於話多,明明是反派死於話多好麼。”
胖乎乎的臉蛋前豎起一根手指,表情生動。
這都什麼關注點。
阿銀嫌棄地撇嘴,閉眼。
“剛剛的情形確實是需要馬上援救的,不然上官小公子恐有生命危險了。”
巫女笑著靠近,似是認同明瑤的話,迎來後者讚同地眨眼。
“我是不介意你們多跟我嘮幾句,就怕到時候人死了你們腸子得悔青,尤其是你。”
女子笑眯眯地看著仙女,之前的事可還沒找她算賬呢。
當事人被她看地打了個激靈,連忙擺手,道:“你…你…大佬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害怕。”
懶得看她故作柔弱的浮誇模樣,明瑤不懷好意地撂下一句,“害怕也沒用,你說是吧,阿銀。”
“我隻說一次,自作主張地的事一定不要再做咯,不然家長會打屁股的。”
女子親切地衝她搖手指,仙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生怕她真生氣了。
認識這麼多天,大佬總是灑然自如的樣子,還真沒見過她真正生氣的樣子,盡管不知道是啥樣,趨利避害地本能讓仙女第一時間認錯。
“知道了知道了,大佬你放心,以後你說東我絕不往西,你說站著我絕對不坐著,你說睜眼我絕對不睡覺,你說不能吃糖葫蘆我就幹看著,怎麼樣,我這保證足夠信任吧。”
前邊說的還夠真誠,後邊那句屬實沒必要。
現在大家靈魂在一具身體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身體受損她們的靈魂還不知會如何呢。
她們在這掰扯的時間,那邊交戰也告一段落了。
挽生單膝跪地喘氣,後邊上官錦羽也好不到哪去。
剛才他試圖鑽對方空子,成功是成功了,甚至刺入了他的胸口,令人震驚地是他竟然不顧傷勢直接拔出槍連同他一並甩到地上。
可以確定的是,他斷了幾根肋骨,腿部也在方才的重擊之下無法動作。
“夫人,你沒事吧。”
他試了試站起來,不出所料地重新躺回地麵。
“這人也太邪門了,都傷成這樣了也不見他停手。”
說到傷,二人定睛望去,以銀槍的穿透力,就算沒有刺透胸骨,多少也會見血吧,可這人卻…
挽生臉色變得蒼白。
她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他出招的路數跟以往完全不同,不要命地攻擊層層疊加,仿佛一點也不怕受傷,或者是即便受傷也根本無所謂。
看著他胸前連血絲都沒有,挽生突然間暴起疾衝。
“夫人,小心!”
這個距離,上官錦羽根本來不及,且不說他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
而就在這時,陶威抬起手臂,麵對衝過來的妻子快準很地擒拿,就勢要劈下。
“不要!”
這一刻,上官錦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除了絕望以外還有對自己無力的不甘。
明明是來救人的,卻反而被人家給救了。
他下意識地看向明瑤,還未來得及回頭,女子提著張騁的後領走到旁邊。
“哭什麼,人還沒死呢。”
“我…我…誰哭了。”嘴巴下意識地反駁,眼睛卻緊緊盯著陶威停滯的手臂,終於能鬆口氣。
他剛剛就是太急了,所以口水不小心甩出來而已。
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