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癔症?毒藥?(2 / 2)

她一句,“你別讓你妻子覺得丟臉”果然讓他恢複了常態。

這時不時作妖的性子真是讓人想揍他,她算是明白了,敢情她閨女那樣都是被他給教壞的。

有句話說得好,那什麼上梁怎樣下梁就咋樣的,古人誠不欺我。

管她心裏七拐十八彎,明善無趣地撇嘴,“她可不像你,柳下惠。”

花氏忍了忍,額頭的青筋卻不聽使喚的暴起,一拳砸向矮桌,“給我好好說話。”

“……”明善摸了摸鼻子,放棄作妖,眼神一秒嚴肅。

“那照你的思路,你可在送去的湯裏查出了什麼。”

花氏氣餒地歎氣,她這樣子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我還以為你查到什麼有關我妻子…”話語戛然而止,明善轉念說道:“罷了,此事你不必插手了。”

“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一向最討厭老太君,若是順著線索去查,即使不是他最想要的結果也能讓她安分一陣子,生不出心思再去欺負阿瑤。

花氏回想從剛才到現在,她說的話不說驚世駭俗也算是肮髒不堪的醜事了,試問家主的母親意圖毒害族中孫輩,這說出去不得廢了明氏半條命。

可他卻未曾表露出絲毫意外的情緒,反而無悲無喜,似乎隻是聽一件事實,稀鬆平常的反倒讓花氏覺得異樣。

盯著他閉眼假寐的側臉,她的感官驀地變得虛幻。

當年她深陷囹圄,幾乎到了眾叛親離的程度,以她的性子尚且感到絕望再無出路,可這人一出現,直接以雷霆狠厲的手段強行帶走她,過後多少人的咒罵都不能令他有絲毫動容。

是了,她早該想到的。

花氏不知是驚駭還是更加歎服,如此的人竟然成了他的便宜丈夫。

她了然一歎,“我早該想到的,你這般的人定然一切都逃不出你手掌心。”既是如此她更加疑惑,“那你知道老太君的動作為什麼不遏製她,反而放縱她加害他人,你難道絲毫不在乎族人的性命嗎?”

他的手段她是見過的,說句冷漠無情也不為過,旁人的性命或看法在他眼裏到底算不得什麼,可他沒有理由對自己人見死不救吧。

說到自己人她又想到明瑤,這些年他對明瑤…

“喂,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沒告訴我。”說真的,她比任何人都奇怪,數年來他歸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外邊事務再難做又怎會難得倒他。

明善奇怪她的話,嗤笑:“我能有什麼難言之隱,能讓我吃癟的人屈指可數。”

她忽略他得意昂然的驕傲樣,沒有輕易放過他,“那你為何就這麼放任她,我知道你還沒有不靠譜到不管自家死活,你要真想搞她不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嗯,她就是對他的能力有迷之自信,“所以我覺得你有什麼難言之隱讓你不得不放過她,難道是有人抓了你的把柄?”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相了。

明善無言以對,哀怨連連:“損友啊…真是損友啊,你就這麼盼著我過不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偷著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