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爹是挺有意思的,就是與你相處的方式跟平常父女…嗯…不太一樣。”〔蒙宓〕斟酌著用詞,不好說的太過。

明瑤回了自己房內拿出今天的“戰利品”,拆開錦囊取出裏邊的東西。

〔仙女〕跟隨她的視角定睛一看,竟是一顆通體冰涼的珍珠,色澤若上好的羊脂,觸之圓潤飽滿,打磨的痕跡幾乎看不出來,擱在手心能感受到沁人心脾的清涼感,驅散了炎熱。

“這是招涼珠,據說隻有千年的黑蚌才會有這樣的珍珠,在夏天的時候將其放在手裏,就會有涼意,極為神奇,因為難以尋得更是被定為無價之寶。”

聽〔蒙宓〕說的如此珍貴,〔阿銀〕他們卻對此無感,就一顆避暑的珠子有甚好看。

明瑤放下它,又拿出一個黃紙包。

“這是何物?”〔巫女〕覺得不同尋常也想湊近看。

黃紙被明瑤打開,躺在裏邊的是幾撮灰屑,這東西是從歐陽紹那搜來的。

〔巫女〕見她食指與中指撚了撚那灰,聽她咦了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明善路過老太君的院子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直接掠過去了主院,此時他正喝著花氏親釀的果酒,兩位氣質尊貴的人兒坐在一起你來我往的品酒,這畫麵說不出的好看隨適。

“你找我來要說什麼?”

明善語氣冷淡,隻對口中的酒感興趣。

若是換做平日裏的花氏早便垂淚以待了,身為主母,她的丈夫卻是不拿她當回事。

然而此刻,花氏慢悠悠地聞著酒香,理也不想理他,她宛若癡狂般飲下一杯臉上卻不滿足,“可惜了,還是得我花家的烈酒才夠入味兒,這果酒也就喝個樂子。”

明善早知她是個酒鬼,這些年的修身養性方才教她安分了些,遙想當年,這人可是女中豪傑,十步之內取人頭的那種。

“你這是想回去了?”他記得他帶她出來時分明是不願意再回去的。

花氏放下酒杯,雙手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才漫不經心地開口,“你別打趣我,沒人比你更清楚那是怎樣的狼窩,”她年紀大了,偶爾會想起些往事,如今卻不像當初那麼痛恨。

“言歸正傳,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老太君的情況。”

果然,話還未出口就聽這人譏諷地笑出聲,儼然沒將對方看在眼裏。

“老妖婆的事兒我可不關心,你找我就是說她那就算了,”明善沒了樂趣,當即想離開,“你這酒是不錯,我下次再來與你討一壺。”

他大步走向門外,花氏搖頭,無奈他多年來還是一副急性子,她適時的說出下言。

“確切的說,此事不僅跟她有關,跟你的妻子和女兒亦是相關。”

男人聽完瞬間轉身坐回來,拿起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與她的酒杯相撞發出叮嚀聲。

“好,我倒要聽聽是怎樣的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