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叫肖雪的也跟蕭韶輝還有另外一層關係是黃秋煙不知道的?事實證明她們當時為了搶奪某一件東西而大動幹戈,不得已把事情鬧大之後蕭韶輝過來做了收尾。” 江霽文那道稅利的目光利那間落在文件的上方掛著的合照,是她們分別和蕭韶輝的合影,看著這合影的站姿兩個人都顯得十分親密的樣子。

蕭昭懿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去的時候,眉頭緊皺道:“看來我這位父親年輕的時候是豔福不淺啊,就連待在身邊的秘書大多數都是不安分的主兒,所以那時候我母親的視線完全不理會他在外沾花惹草,隱藏得太深以至於被騙了這麼多年。”

江霽文卻有不同的見解,沉聲道:“不一定,你母親應該是知道的但她那時並未太多幹涉,是因為她羽翼未豐的話要拿什麼跟你父親搏?沒有萬分的把握下她是不敢輕易動手的,但如今的情況確實不同了。”

“當時我還曾旁敲側擊問過她這件事情,但母親卻閉口不答這個問題,反而是等到了他出事後才頻繁的有些動作,問題都不是很大。”蕭昭懿低頭思考著她出國前去了一趟蕭家,那時候離開溫晴瑜也沒說關於父親病好之後的事情,反而是交代她在外要多注意安全之類的。

邢韜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繼續道:“不錯,她們都是蕭韶輝的地下情人,卻給她們分別是不同的資源,所以可能那階段曾發生不公平的事才這樣的。據說是要吞並顏氏而搞出了這一係列的操作,最終好像她們什麼都沒得到還落得這樣的下場,蕭韶輝在此之後也沒管過肖雪是死是活,他一心照顧的人便是黃秋煙了。”

“奇怪了這黃秋煙當時回國是帶兩個孩子,在查的線索裏有關於這一條的信息麼?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況且他現在還躺醫院裏往後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個問題,保不準趁會我不在國內時她可能去病房探望過。” 想到他們還有這一層關係時,蕭昭懿看著文件上的他們的合照莫名得讓人覺得無比惡心。

她合上了剛剛看完資料的檔案袋,優雅地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思索間聽邢韜一通分析道:“嗯,關於這一點是有的。雖然並不是她的肚子裏生下來的,但也是她出國之後親自撫養成人的。我想應該是跟九年前那件舊事有關,觸動到了她的利益所以再遠也要跑回來一趟。”

邢韜已經很謹慎在提起九年前的舊事了,他眼神無意間瞥向了二哥江霽文的位置,見他穩如泰山的坐著似乎已掌握到一切事情。

蕭昭懿冷笑道:“秦家宴會當天我曾查過黃秋煙是否跟那件事有關,可是我越查下去越是感覺到有一層阻礙似的,在中間阻擋著不讓我繼續查。根據現有的資料可以表明她跟蕭韶輝是情人關係且孕育了兩個孩子,這些情況相信我母親也是知情人,他們沒有攤開來說應該是時候未到。而今天意外出現的女人肖雪目的不是從中阻攔我們項目的實行,會議上也是一語不發的,那就隻剩下另外一種可能性了......”

待她剛剛想要將答案說出口的時候,旁邊坐著的男人同她默契地脫口而出道:“是有求於我們。”

而這樣的默契都讓邢韜的心中感到一絲訝異,他坐直了身子打算洗耳恭聽地道:“有求?所以是因為什麼事會這樣啊,況且我們跟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麵的,哪裏就有你們說得那樣神秘。”

窗外的夜色漸漸變得昏暗起來,客廳裏隻餘他們三人分析了下目前的形勢,江霽文瞥了一眼蕭昭懿臉上那不安的神情,“眼下先靜觀其變,她若是有所求便自然會聯係我們。”

邢韜想了想,疑惑道:“不對啊,她有要事不應該在知道這個項目發起人是二哥時,就應該提前得知到國內傳送出來的消息才對。”

皺了一下眉的蕭昭懿卻直擊中心命題似的道:“如果她的身邊早已被有心人給監控布防了呢?所以她不敢太過於招搖的和我們聯係,隻能通過旁敲側擊的問題來假意詢問我們的意見。就好比剛剛我們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她隻是出去上一趟洗手間後麵都有兩三人保鏢跟著,怕是難以找到機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