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剩下的隻有不可能中的可能。
但是這一切的偶然性是不是太大。”織田雄二沒有談論有效的證據,因為證據都被他命令白銷毀了。
隻是在這裏誤導眾人凶殺案的概率學。
“這麼說。這其實是一場意外?”目暮警官聽了雄二的話,感覺這就是場意外。
“不。目暮警官。這不是意外。剛剛雄二君的確點醒了我。刻意將帶血的刀藏在被害人的女朋友的包裏。這是太過明顯的栽贓。那種小刀,再怎麼鋒利。也不可能完整的一次性將人的頭顱砍下來。”工藤新一重新開始分析。
他一步步走向帶血的刀,然後略作思索:“按照雄二君的說法。這應該是一場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雄二拍拍手,讚歎道:“不愧是高中生偵探,霓虹國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
新一得意的摸摸腦袋。
隨便說兩句,還真給圓上了。雄二不佩服不行啊。
“工藤老弟。你這話得有證據才行啊。”目暮警官一向信任新一,但是如果將事件上升到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那就問題很大了。
“目暮警官。如果你現在派人去隧道的話。應該還能找到隧道頂部存在人為移動和攝像設備擺放的痕跡。”織田雄二雙手插頭,自信滿滿的說道。
“紅豆泥?高木!”目暮警官立刻派人去查驗。
“是!”高木涉立刻領命去查看隧道。
誌保在後麵眼角抽抽,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這麼詭異。
本來隻是雄二為了查看到底是怎麼犯下命案所做的準備,最後竟然變成了意外為凶手開脫的證據。
這事情的變化真的複雜啊。
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警察信任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家夥。
而這個家夥則是被雄二用新一自己的證言誤導了。
在等待高木涉的驗證結果的同時。
千葉來報告了珍珠項鏈的查驗結果:“目暮警官。這條珍珠項鏈的絲線隻是普通的項鏈的掛線。並不是那種纖細的鋼琴線。同時,這跟珍珠項鏈沒有驗證出血液反應。上麵也沒有查出任何指紋。“
千葉的話讓小瞳瞳孔猛縮。
她驚恐萬分的看著織田雄二。
他到底是什麼人。小瞳不敢想。
“不要想著死。也不要認罪。我看上了你的才華。哪怕你死了。我們也會從黃泉路上將你撈回來。”
織田雄二那猶如惡魔般的低喃在她的耳畔回響。
“小姐姐。怎麼了。不舒服嗎?”織田雄二伸出手想要將跌坐下去的小瞳牽起來。
“放過我可以嗎?”小瞳小聲的依靠在雄二的肩膀旁,貼在雄二的耳朵,用極為酥軟的聲音說道。
“達咩喲。小瞳小姐。你的才華太令人惋惜了。如果失去你這麼個人才。我晚上怕不是做不了好夢。”織田雄二微笑著回答道。
但是這副表情在小瞳看來猶如地獄的魔鬼在笑。
小瞳隻是哭著,哭著。哭累了就在雄二的肩膀上小憩著。
“哼~”誌保走到雄二的身邊,輕哼了一聲。
“誌保姐。你聽我解釋。”雄二看到誌保那個鄙夷的眼神,頓時有些慌張。
“我才不聽乘人之危的登徒浪子的解釋。速速將事情解決吧。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誌保看到剛剛琴酒發來的消息,眼神裏露出一點點小期待。
“應該快了。那些痕跡很明顯。因為當時就沒有打算清理那些痕跡。”雄二想到那是利用白的影分身做的事情,因此毫不避諱行跡被發現。
“是嗎?”誌保眼裏的懷疑更深了。
看樣子回去需要督促琴酒他們更加積極的尋找關於忍者的消息了,誌保的內心戲。
“摩西。摩西。目暮警官。我們在隧道上麵發現了很明顯的人為行動過的痕跡。還有數個攝像設備的痕跡。”高木涉通過電話告知了目暮警官。
“這樣一來。新一和雄二兩人的推論成立。也就是這是一次恐怖組織的隨機殺人案件。這件事情太過重大了。我需要向上級請示人手。那麼,這麼一來的話。所有做過過山車的遊客就需要排查。”目暮警官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
“目暮警官。我想應該將注意力放在被害人今天來之前遇到過的人。尤其是行跡可疑的。被害人和他的女朋友動不動就你儂我儂。這很容易使得被害人的女朋友的包裏放入帶血的刀。而且。從隧道內有攝像頭來看,對方應該是有機關遙控。”織田雄二隻負責說出一些真實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