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雄二摸著白的腦袋,你這家夥還沒有我高,怎麼保護我啊。
“對了。大人。這幾張卡片。”白將五張卡片遞交到織田雄二的手上。
還不等雄二查看卡片。
白就順身攔在雄二麵前,手裏握著一柄太刀。
你問刀哪來的。
房間裏的。
太刀居於左手腰間側,呈現居合斬的模樣。
織田雄二剛想要詢問。
卻聽見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
這個聲音非常帶有識別性。
“琴酒?”織田雄二開口問道。
琴酒悠然的站在門口,抽著煙,冷眼朝著裏麵看,語氣冰冷的說道:“嗬。看樣子。你們認識。”
他有些意外白竟然能夠抵抗住他的殺氣。
今天的這次陪同雪莉參加織田家的喪席讓他對兩個人感到意外。
一個是雄二,能夠毫不畏懼的看著他。
一個便是白,白給琴酒的驚訝遠超過雄二。
那是死亡的預感。
他有感覺,隻要他不打招呼的直接冒失的走進屋子。
他會死。
這種預感很不好,所以,他站在門外開腔了。
他很討厭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
就像赤井秀一。
提到赤井秀一。
琴酒就想到秀一那標誌性的長發。
他慕然發現白也有一頭長發。
都是烏黑的長發。
“織田大人。這是敵人嗎?”白手中的刀快要出鞘了,但是他還是禮貌的詢問雄二的意見。
“勉強不算。琴酒。你怎麼會跟到我的臥室裏來。難不成,你想殺我?”織田雄二有點不太理解琴酒為什麼會跟過來,唯一能夠想到的隻有琴酒想殺他。
因為他和姐姐跟宮野誌保走的太近了。
隨著雄二說出,你想殺我四個字。
白的氣息高漲。
無止境的殺意湧向琴酒。
這股殺意的強大是琴酒生平罕見。
哪怕是那個他最厭惡的赤井秀一也無法爆發出這麼驚人的氣勢。
古井無波的琴酒,額頭隱隱冒出一絲冷汗。
他沒有想到今天一次意外的行動,可以得到意外的收獲。
眼前的這名分不清性別的家夥,雖然還不清楚實力和能力,但是僅僅是那個天衣無縫的偽裝,就足以讓他招攬到組織裏。
“怎麼會呢。織田社長。”冷酷的語氣,說著看似謙卑的話。
真有你的,琴酒。
琴酒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白的身上,根本沒有留意到雄二的手中還握著五張不同凡響的卡片。
雄二將卡片收好,他跨步走過白的身邊,來到琴酒的麵前輕輕笑著說道:“琴酒。我知道宮野誌保對於你們來說很重要。但是,也請不要小看我們織田家。我可是第六天魔王的後人。我的背後可是比叡山忍者眾的支持。”
“比叡山忍者眾?”琴酒小聲念叨著這句話,然後抬眸看向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不見了。
一把鋒利的太刀依然出鞘,劍刃抵在琴酒的腰間,已然劃破黑色的外衣。
琴酒的瞳孔猛縮。
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曾經可是帶人火燒了比叡山。
那座佛教聖地後來不了了之。
難不成~
白的身手超乎琴酒的理解。
導致他此時的思維是亂的。
冷酷無情的琴酒被嚇得瞳孔猛縮。
織田雄二十分遺憾不能掏出手機拍下這幅世界名畫。
你問為什麼?
因為科技樹還沒有到那個時間點呢。
距離第一台可以拍照的手機出現,按照柯南世界線的推演,還要至少十年。
大概得很等一段時間。
慢慢等咯。
“退下吧。你可是未來的水影。不要在給將來的水影競選中留下汙點。我們這種普通人可不值得你動手。”織田雄二開始煞有其事的說道。
“你的意誌。大人。”白收刀歸鞘,單膝跪地。
然後一眨眼,消失在琴酒和雄二兩人的視野裏。
在哪?
在哪?
琴酒的眼睛到處尋找著白的蹤跡,可是就是找不到。
明明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白在凝視他。
可就是找不到白在哪裏。
“琴酒。你是誌保的朋友。我相信你知道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織田雄二故作神秘的威脅著琴酒。
琴酒可不吃這一套,依舊用冷酷的聲線說道:“織田社長。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不把話說開了,我怎麼知道哪些該說哪些話不可以說。比如,這比叡山的忍者眾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嘴角暗笑。
織田雄二知道琴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