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對這個初認識的兄弟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愛相見恨晚,三人越聊越投機,話趕話又談到林衝,魯智深問武炎卿要不要去見見林衝,武炎卿拒絕了,他是混穿並不是身穿,他占著燕青的身體無形中已經對燕青的人生造成了麻煩,不想節外生枝了。
又說到宋江談招安的事武鬆梗起脖子:“我們在山上多快活,招個鳥安,然後讓兄弟們去看那些貪官汙吏的臉色,我是不願意!”魯智深聞言也道:“如果朝廷清明我們降了他們也無所謂,官家昏庸,高官是一群隻知道享受的酒囊飯袋,我來這世上是為了除暴安良的不是當那些狗官的走狗的。”
武炎卿聽到兩人的話語心裏更是憂心不已:“兩位哥哥都有俠義心腸,明人不說暗話我和哥哥直言了,我心裏其實也不願意接受宋統領的招安之策。但是有一點宋統領說對了,我們三人沒後代或許可以不在乎名聲,但是其餘的兄弟們呢,難道讓他們的子子孫孫一輩子被人罵是賊寇?不能可以正常的科考,不能遊遍大好河山,每日提心吊膽的提防官府圍剿,你覺得那些後代不會埋怨我們這代人?”武鬆聽了也沉默了,魯智深手裏摸索著禪杖一言不發。武炎卿又拿起葫蘆要喝酒哪知道不知不覺間葫蘆也空了,三人沉默了一會武炎卿又勸道:“我們那年代的人提起梁山好漢被招安的事都是在罵宋統領是投降派,可是當有人提議讓罵宋統領的人去當賊匪那些人又立馬宣揚自己是守法的良民絕不會去當賊寇。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兩位哥哥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武鬆魯智深二人也是明理之人,聽到此也知是實話,武炎卿又道:“兩位哥哥有空去勸勸林衝林教頭,他家破人亡是因為高太尉,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招安的,他最後會鬱鬱而終。我不想看到我認識的人都這樣晚景淒涼。”
武鬆詫異的問道:“三弟,我聽魯大哥說你知曉我們未來之事,我和魯大哥最後結果如何?”
武炎卿一臉為難:“我知曉你們的結局,但是二哥最後恐有殘疾之難!二哥到時候一定要想開些。”
武鬆哈哈大笑:“我堂堂七尺男兒連死都不怕豈會畏懼那殘廢之果?”
“大哥二哥,還有一件機密之事我給兩位哥哥提個醒,我不能改變這裏的人的一切結局。但是我可以透露給你們以後事態的發展,這樣兩位哥哥心裏也有個底。”
魯智深聽到此卻連忙阻止道:“你當初在滄州救那知府兒子已經被減掉五年壽命,今天你泄露天機給我倆不是要大難臨頭?我與你二哥我們兩個人生亦做英傑,死了也要做鬼雄。你不要再折騰你自己的身體了。”
武炎卿苦笑了一下:“哥哥這樣說實在讓我慚愧。我知道所有人結局卻改變不了這算什麼事?我命由我不由天,怕什麼!”
武鬆也勸道:“三弟你別說了,你這情義我和大哥心領了。你關心我們,我們也不想你受無妄之災!”
三個人正在這拉扯猛然從石頭後冒出來個聲音:“好啊,你們說什麼悄悄話跑到這後山來,還不讓燕青兄弟說,到底說什麼讓我也聽聽。”
三人唬了一跳,武炎卿頂著燕青的身體但是卻不認識來人隻好傻愣愣的不說話,魯智深卻連忙接話道:“阮小七兄弟你咋過來了?我們三個人正想找你去撈幾條魚吃呢,你自己倒跑過來了,走,趕緊去給我們多撈幾條!”聽了魯智深的話武炎卿才知道來人是活閻王阮小七,也順水推舟說道:“好哥哥,我最近嘴饞你就可憐可憐兄弟我多撈幾條唄!”武鬆在旁邊看了暗笑一聲,幾人熱熱鬧鬧的往聚義廳走來,剛落座隻見盧俊義跌跌撞撞走了過來對武炎卿道:“小乙,你快過來扶我進屋,我頭暈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