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兩千多還是三千多,我忘記了。”
“哪學了多久?”
“好像是半個月吧!”張凡猶猶豫豫的說道。
茶素在邊界上,所謂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做邊貿生意的特別多。這邊連接的是斯坦國,而且離他們原來的首都特別近,所以靠著做邊貿發財的人特別多。
今天當中間人的就是這麼一個老板,早年是賣衣服給斯坦和蘇聯發家的。當年他們好幾個人一起湊錢,然後從羊城廠家訂貨,斯坦國或者俄國想要什麼牌子的衣服都有。
然後這幫子人賺了不少,後來太多的華國人都來做,慢慢的就沒什麼利潤了,不過他賺了一些錢後就早早的離開了這個倒爺行當。
怎麼說呢,反正他們那一幫子雖然生活相對其他人來說還算不錯的,但是真正發大財的也沒幾個,他就是發了大財的人之一。
老板姓曹,非常四海的一個人。賺錢以後直接去了哈國,不知道怎麼的承包了當地的一個小銅礦,結果,開采了半年後,發現這個礦脈盡然伴生黃金,而且還達到了可開采的級別。
原本打算賺小錢的老曹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壞。因為這個礦,他失去了一條腿,最後搭上了一個斯坦國領導的路子,算是保住了礦產,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估計現在的身價能過億了。
當年,曹老板小弟拚死的從斯坦國把老曹拉到市醫院,他的手術就是老高、老王還有他們兩人的師傅給曹老板做的。一來二去的幾個人關係也算是熟絡了。
還沒進門,張凡就聽到了一個男人豪爽的笑聲。怎麼說呢,或許錢是男人的腰板吧,老曹發家以後,越發的四海。
因為當年搭上的那個領導據說現在很厲害,所以這幾年曹老板的生意涉獵的非常廣,斯坦國醫療用的基礎用藥幾乎都是華國產的。
而老曹直接就壟斷了這個生意,雖然就是一些廉價的糖、鹽水,可架不住量大,用老曹的話來說,這個生意不比當年的金礦差,還沒有什麼打打殺殺。
“哈哈,老王!”一個穿著打扮非常老派的中老年男人,上身穿著灰撲撲的老式對襟布褂子,褲子也是很寬鬆的那種灰撲撲的褲子,手裏還拿著一串油水光滑的綠色手串。
“曹老板,這身子骨越來越硬朗了!”老王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我現在也算是醫療行業的從業者了!哈哈,來坐,坐,這兩位是?”
“我們醫院的骨科英才,張凡,張醫生,這位是許仙,許醫生。都是非常優秀的年輕醫生。這是曹老板,大老板!”老高笑著介紹到。
“什麼老板,在你們麵前說老板就俗氣了,看得起叫聲曹老哥就成。快坐,一看就是好醫生。”老曹熱情的拉了拉張凡和許仙的手。
老曹說話,他的助理麻利的替張凡和許仙拉開的椅子。
“哎呀!不容易啊,都多少年了,咱們也老了,你看這頭發都留不住了,索性留個光頭算了。頭發沒有就沒有了,可這前列腺也是經常造反,哎!水都不敢大口喝啊。”等大家入座後,老曹感慨的說道。
“是啊,一轉眼就好幾十年過去了。”老高點著頭說道。
“你們也是,一天就知道忙,那天找個時間,我帶你去哪邊見識見識。”老曹的意思就是去斯坦國。
“哈哈,吃這碗飯的那有時間啊。還是你們老板好啊。”老王笑著說。房間裏麵,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估計是器械商,一直附和著微笑,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