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處,棒梗累了,扶著一戶人家的牆壁氣喘籲籲地休息。

忽然,明亮的月光下,他眼前的地麵多了兩個高大的影子。

“棒梗,你去哪兒呢?”

棒梗下意識又想跑,卻被巨大的力氣從後麵一把扣住。

一個聲音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放心,我們不是公安處的人。”

棒梗的掙紮變弱了:“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我們是你媳婦的人啊,你媳婦出了大價錢,讓我們把你找回去呢。”那人陰惻惻地說道。

聽到這話,棒梗的瞳孔恐懼地散大,下一刻用最大的力氣喊起來:“救命,有人……嗚嗚。”

話才剛出頭,看就被人捂著嘴巴,再也無法發出聲音。

“乖乖跟我們回去,我們可找了你好幾天呢!”

說完,他的嘴巴被貼上強力封條。

棒梗嗚嗚地叫著,後悔了,他不該亂跑,早知道投公安了!

下一刻,一股巨力從頭上襲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南鑼鼓巷母子相殘案持續找不到翻案人,有公安跟著血跡和腳印走過去,發現腳印在一個地方中止。

再搜索一下,就搜不到了,對方有一定反偵察意識。

公安沒有放棄,依舊在持續偵查中。

醫院。

“醫生,她怎麼樣?”一大媽守在秦淮茹的病床前,焦心地問。

“瞎了,一隻眼睛被挖掉,另外一隻眼睛發生自我免疫溶解了,不過命是保住了。”醫生說。

“哎,造孽喲。”一大媽感歎著,對床邊的秦淮茹說:“你啊,何必管你那個兒子呢,我早知道他不是個好的。”

秦淮茹處於昏迷中,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一大媽說了幾句就走了,她隻是出於相處幾十年的人情來看一下,可沒打算照顧她,更不會付醫藥費。

公安和街道查了一下秦淮茹的檔案,發現她婆家的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都聯係不上人,隻能去鄉下聯係她娘家,讓她們過來交醫藥費。

娘家們不太樂意,但父母有照應子女這個職責,怕鄉鄰們戳脊梁骨,隻能來了。

秦淮茹大哥來的時候罵罵咧咧的。

何雨柱則樂見其成,他早就聽見了當年那兩個人販子的聊天,是特意來找棒梗的,便用了點小技巧,故意引他們見麵。

這可跟他的公職身份無關,隻是私人的報複,使用的也是私人的能力。

嗬嗬,棒梗,你喜歡拐賣他人是嗎?就好好嚐嚐被拐賣到偏遠山區的滋味吧!

十年後。

何曉年少有為,站在父親何雨柱的起點上,站到了更高的位置上。

他不再像當年以後聖母心泛濫,而是有清晰的認知,更沒看上槐花,找了一家門當戶對的女兒結婚,家族強強聯合,青雲直上。

婁大哥也有所建樹,逐漸建立一番事業,撐起婁家。

秦淮茹作為一個瞎子,一大媽看她可憐,找關係求街道辦讓她接替了兒子掃大街的工作,不過終身隻是臨時工。

並且因為是瞎子掃地不幹淨,每月工資隻有七元,吃玉米麵能勉強吃飽。

棒梗則一輩子呆在偏遠大山裏,呆在那個他做噩夢都怕的女人身邊,後麵直接瘋了。

何雨柱係統升了四級,還是修身練體,晚年時期,依舊強健。

並且,他還隱約看到了一扇更加廣闊的大門。

那是係統升五級,接觸到了仙術,長生。

他心情激動,每天兢兢業業地打卡簽到。

他有足夠的時間升級,他期待著!

百年以後。

何曉和婁曉娥皆垂垂老矣,何雨柱則化妝陪伴他們一起變老。

在將妻子兒子都下葬以後,他收到了一封請帖。

看清請帖,何雨柱收拾包裹,步伐如輕功飛燕,踏入深山。

那裏有一個更加神秘、廣闊的世界。

(此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