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我柔已就算是死,也不對對你屈服的。”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輸了,要不是這個可惡的公子哥仗勢欺人,想要強要她不成,所以使出了這誣陷的招數,她又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你這個婊子,真不識抬舉,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敢辱罵本少爺,媚姬,給我盡管出手,我倒要看看,等她輸了後,她還是不是這麼硬骨氣。”那公子哥也是惱了,對著舞台上另一個長的很是嫵媚的女子說道。
這女子可是她花大代價請來跟柔已比舞的,目的就是要讓柔已輸的一敗塗地,連脫罪的機會都不會有,柔已的舞蹈他知道,是有些不錯,但是跟媚姬這種受過訓練的舞姬來說,怕是要乖乖認輸了。
“黃公子何須煩惱,是信不過媚姬麼?”嫵媚女子緩緩地開口道,不虧是名字中帶媚,不但人長的絕色,說話的聲音也是柔柔軟軟,讓聽者,特別是男子的骨頭都酥了一半。
“沒有,絕對沒有,本公子怎麼會信不過媚姬呢?”那黃公子一臉的花癡,眼睛看著媚姬的,口水似乎都快要留下來了,水琉璃隻覺得猥瑣這兩個字似乎是為這人量身定做的。
媚姬點頭一笑,然後轉身對著柔已“柔姑娘,媚姬怕是要對不住了。”語氣中還有著同情,這世界就是這麼的勢利,你有錢有權,那麼你便可以無所顧忌的去害人,而眼前的這柔已,明顯的就是得罪了最難纏的公子哥,這些個公子哥除了好吃懶做,吃喝嫖賭,其他的便是什麼都不會了,但是也沒有辦法,誰叫人家有個不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後台呢。
“不用對我感到同情,你盡管拿出你的本事,我柔已信己,不信天,我一定會贏。”她必須贏,因為如果輸了,她將要麵臨著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聽到這話,媚姬倒是笑了,她這麼多年的訓練不是白練的,在普通人中絕對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除非你是十大舞者,否則,想要給她媚姬壓力從而認輸的,怕是幾乎沒有了。
水琉璃看著舞台上都是很自信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以她的眼力,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以舞技來說,那柔已絕對不是媚姬的對手,但是,柔已身上有著媚姬沒有的優點,或者不能說是媚姬沒有,怕是一萬個人中,都不見得會有一個有著這個優點的人吧。
這個優點,是變數,常人是無法看出來,隻會覺得疑惑,疑惑兩個明顯有著差距的人為什麼看上去是如此的勢均力敵。
沒有多說,舞,隨之而來。
媚姬的舞,無疑是妖嬈嫵媚的,她的身體就像是水蛇般的靈活與纏綿,讓人的視線不由得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按水琉璃的認知,她的舞蹈跟鋼管舞有得一拚。
柔已的舞,是淩厲的,像是春筍般的堅毅,一瞬間的破土而出,是多麼的讓人為之驚歎,她的舞,更多的是刹那間的綻放,每一次綻放,蘊含著不一樣的女性之美,就像是劍舞,既有男兒的剛烈,又有女子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