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墨開口:“老鬱,我就問你一句,你對鳩酒抱的什麼心思?”
一大早的就坐在門前,拉著他讓他解釋計劃。
一磨嘰就是一上午,眼神還時不時的飄向門口。
可別說什麼腦子笨,搞不清楚他跟鳩酒的計劃。
三年前鳩酒性情大變,一心想要為陸衍鋪路,不惜將鳩盟的地盤拱手讓出。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林清墨差點撂挑子不幹,是鬱戈理智的分析著其中蹊蹺,讓林清墨冷靜了下來。
鬱戈的腦子可不比他的差啊。
現在卻在鳩酒麵前裝模作樣的,這是想要幹嘛?
鬱戈一聽林清墨這話就知道他想歪了。
他眉眼帶笑,語氣卻冷冽無比:“林清墨,腦子裏的水需要我幫你倒倒嘛?”
看到了鬱戈眼神中的威脅,林清墨撇撇嘴,將水杯放到桌麵,重新坐下。
“那你怎麼搞得跟暗戀鳩酒似的。”
緊接著他又道:“你要是喜歡鳩酒我也支持你啊,畢竟是自家兄弟。雖然你財力不如謝沉,武力不如謝沉,臉也比不過謝沉,但我相信你有一顆愛鳩酒的心!”
林清墨越說越激動,甚至腦補出了鬱戈暗戀顧姒然後跟謝沉搶人的一場大戲!
然後,冷不丁的,他被鬱戈連凳子帶人一起踹倒在地,還翻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滾。
“我去,鬱戈你個狗東西!”林清墨拍拍衣服爬起來,咬牙罵他。
鬱戈舉止優雅的收回了腿,斜睨林清墨:“我這叫打斷你的胡思亂想,天天不幹正事淨腦補些沒用的。”
“那你說!你今天咋這麼奇怪?”林清墨努力微笑。
要不是他武力值為零打不過鬱戈,他能這樣跟鬱戈好好說話?
鬱戈不理他,起身慢悠悠離開了。
“行!”林清墨咬了咬牙,笑的扭曲。
“你最好別有求於爹。”
仗著鬱戈走遠,林清墨放了句狠話。
顧姒吃完飯跟林清墨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她回到了別墅。
顧姒打開門,一眼就看到謝沉靠在床頭,鈴鐺不僅保留著,腳上的銀鏈也沒有摘下來,還在他腳踝上係著。
謝沉手裏拿著個平板在處理事情。
聽到門開的聲音,抬頭,在看到顧姒身影的那一刻,眼裏淡漠消融笑意升起。
“以以。”
顧姒走了進來,笑意盈盈地問他:“鈴鐺的聲音好聽嗎?”
謝沉一本正經的回答:“有點吵。”
顧姒看了他一眼,坐下:“聽說你把幽魂端了?”
一提起這個,謝沉瞬間冷了臉,語氣薄涼:“一個螞蚱亂蹦什麼,還是除了比較舒服。”
一個靠著鳩盟聲名鵲起的垃圾組織,也敢利用引惡?
更別說這垃圾組織首領是陸衍了,覬覦他家以以的玩意,現在不收拾幹嘛?
真當他謝沉是個好脾氣的人嗎?
顧姒不知道要說他什麼好,瞪他一眼,問:“跟幽魂打的時候引惡有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謝沉揚了揚下巴,語氣寡淡,透著一股不屑:“收拾個垃圾能出什麼意外。”
顧姒點點頭,眼簾垂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沉看見顧姒這樣,眉頭輕皺,問:“有哪裏不對勁嗎?”
突然他就想到顧姒之前一直不同意他搞陸家,以及她之前在陸衍麵前裝的那副樣子。
他聲音冷了下來:“以以,你告訴我,你之前阻止我針對陸衍以及陸家,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
“這一切,是不是跟陸衍有關?”
顧姒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謝沉,無視腦海裏小七發出的尖銳爆鳴聲,點頭。
謝沉想開口再問,卻看到顧姒有些難受的捶了捶頭。
他頓了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目光沉沉,卻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