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讓小印收拾這些衣服做什麼?”

小印把衣服全部折疊進喬若歡的行李箱,不禁發出疑問。

見夫人換了一身幹淨利落的衣服,看著是要出門的節奏,小印心裏緊張,生怕夫人又跑了。

喬若歡苦口婆心:“小印啊,這些天隻能委屈你了,我要搬出去住幾天。“

小印:“啊?“

“是小印哪裏有不周到的地方嗎?”

“當然沒有,我們小印最可愛了。“

“我學校最近實驗太多,我沒精力家和學校來回跑,所以決定搬去學校小住幾天。”

原來是搬出去學校啊,緊張的心放下,小印聽著夫人對她的一陣誇獎,心裏美滋滋的。

更加賣力的給喬若歡挑選衣服:“這件裙子夫人也帶著,夫人穿著最好看。“

”這件夫人也帶著,夫人穿著很溫柔,這件穿著很霸氣……“

喬若換:……

喬若歡:“其實也不用帶太多。“

因為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靳祁那家夥給逮回來。

就這樣,在幾個保鏢的監視下,喬若歡在靳祁出差間隙,搬出了萬灝庭。

柳升上一秒還在和靳祁彙報夫人的情況,說夫人早上還詢問了先生的情況,很是關心先生,晚上就大汗淋漓的去和靳祁彙報,夫人搬出了萬灝庭。

管家:真的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一天。

喬若歡沒回學校,把行李丟在酒店,就和陳厘一起去了酒吧。

院係裏的朋友在固若酒吧上班,聽說這酒吧很紅火,喬若歡本來猶豫,可千金小姐當久了,前世被人束縛得久了,頂著喬家大小姐繼承人的壓力,舉止得體,什麼行為都受到約束,如今再活一世,喬若歡想活得肆意一些。

二話不說就答應一起去酒吧。

喬若歡長那麼大,雖然和陸湛嚐試過很多地攤貨,但這種激情澎湃的地方,她還沒來過。

刺耳的音樂在這裏並沒有顯得那麼聒噪,反而讓人心靈透徹,回歸自我。

在這裏,有人虛情假意,有人沉陷沉淪,也有人獨自清醒。

“若思姐,喝一杯?“

調酒師姿勢酷炫,動作流暢的調好了一杯外表美觀的酒,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喬若歡接過,抿了一口:“還挺好喝。”

陳厘笑了笑,再一次感歎這酒吧的華麗程度,燈光迷離之下是男與女的歡樂調笑,卡座上坐著位高權重的人,也有巴結權貴者,酒杯碰撞,彰顯著階級與隔閡。

這個時代,等級依舊劃分,從普通座到一等一的卡座,從普通包廂到vip包廂,都在彰顯著金錢與權力的地位。

酒吧是最能彰顯人心與階級的地方。

喝了兩杯酒,喬若歡其實有點無聊,她不愛喝酒,但為了體驗不一樣的人生,為了合群,勉強喝了兩杯,現在有點暈暈乎乎。

“小厘,我去下洗手間。”

陳厘喝著酒,點點頭:“姐,你能找到廁所嗎?”

“要不要我陪你。”

被人陪著太矯情,更何況,一起來的人挺多的,一般不會出什麼意外,喬若歡不以為意:“沒事,我自己去就可以。”

轉了一圈,喬若歡也沒找到廁所的具體位置,不得不說,這固若酒吧確實大,像迷宮一樣,燈紅酒綠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看不清方向。

不知走到什麼地方,人逐漸少了一些,音樂聲沒那麼刺耳,在男女呻吟聲交織的地方,喬若歡找到了洗手間。

洗手間內有人在裏麵耳鬢廝磨,喬若歡紅著臉迅速跑出來,從廁所出來,又找不到回去的路,隻好硬著頭皮去尋找自己熟悉的標誌。

走廊的盡頭又是一個拐角,喬若歡剛打算抬腿往拐角處去,另一方卻傳來男人女人的爭吵聲。

女人似乎還在啜泣,男人沒有極力嘶吼,但聽出語氣中的不耐煩:“所以你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我解釋這些天為什麼不理你?”

麵對渣男的專業開場白,喬若歡已經見怪不怪。

喬若歡沒聽人牆角的習慣,但高跟鞋磨腳,她倚在牆壁歇息,聲音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