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夫人這兩周都有好好回家吃飯。”
“嗯。”靳祁點點頭,像高不可攀的佛子一般坐在包廂正中間的沙發,聽助理彙報喬若歡的去向。
不貪,不欲,不念不思,不近女色,大眾對靳家繼承人靳祁的評價。
沒人敢妄議有權勢的豪門,但眾所周知,靳祁信佛,且每年都投資禪寺事業,眾人便也有了這個印象。
權勢滔天的靳家未來家主,應該是有什麼愛而不得的人。
才會生出如此執念。
隻可惜,躲在暗處想和他爭搶家業的人也好,覬覦他的財產權利的人也罷,外界的人無論怎麼尋找,都找不到那個能威脅到靳祁的人。
靳祁沒有弱點,一個沒有弱點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這些天與國外幾家難纏的藥企打交道,那些人實在狡猾,耽誤了回國的進度,靳祁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喬若歡。
她現在頂著喬若思的身份,諸多不便,但以他對喬若歡的了解,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屬於她爸媽的東西淪為他人之手。
一定會去冒險。
他隻能派著人暗中保護,蘇家如今背著幾個股東做著地下買賣,欠了一筆債,債主追著討要,定然不會放過喬若思這麼個好人質。
如果喬若思僅僅隻是喬若思,她是死是活,他全然不會在乎。
可如今,喬若思的內裏是喬若歡,靳祁可不敢冒險。
靳祁看得更緊。
助理:“夫人昨天自己開車,去了錫林墓園。”
錫林墓園?
那裏安葬著喬若歡的爸媽,還有她自己。
靳祁突然一陣心悸,心髒痛的麻木又撕裂。
他承受過一次失去喬若歡的痛苦,沒辦法在承受第二次。
不管她以什麼樣的方式回來,總歸,還是回到他身邊來了。
他絕不會這麼輕易放手。
手中辦公用的鋼筆被折彎了一個弧度,靳祁,三年的蛻變讓少年徹底成了男人,處處展現的男性的魅力,還有男人的狠厲。
助理還在繼續往下彙報:
“夫人在學校和同學處的不錯。”
靳祁臉上的笑容僵住:“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助理不敢亂說:“都有。”
偏偏助理還沒個眼力見,依舊如實彙報:“今天中午,夫人見了陸氏集團的小少爺陸湛,兩人還……”
什麼小少爺,一個不清不楚的私生子罷了,這些年陸家老頭和陸淮生來嫌隙,才讓他鑽了空子,進了陸家,攀上喬家婚事,還真以為自己高貴得不行,還敢覬覦他的人!
助理這回很有眼力見的閉嘴了,可惜主子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