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攀上了靳祁,上了他的床,才叫拿了他的把柄。“
宋雅愧疚:“姑媽,靳祁哥手段狠厲,我怕他哪天把我殺了。“
宋雅是真的怕靳祁,本以為靳祁隻是高冷一些,死纏爛打總會得到點好處,可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性子冷淡,分明越接近越覺察不出生氣,活像一座枯墳,帶著絕望的暴戾。
“他要是娶別的女人還好,他還偏偏要娶喬家的,就是想讓我沒後路。“
宋玲不死心:“小雅,我就不信男人都不上鉤,誘惑一番,誰不心動。”
她當初,不就是這樣勾引靳晟,小三上位,當了大夫人的位置,她可以,宋雅也可以。
……
眼下她和靳祁這不尷不尬的關係,反倒讓她安心。
靳祁如今雖握著權勢,但公司很多股東念舊,斷不會讓他好過到哪裏去,很多事情,還需要她這把老骨頭出麵。
這第一繼承人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
周三
宋玲沒什麼表情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名義上的兒媳婦。
靳祁遠比她想象中的狡猾。
她本想故意挑起話題,讓兒媳婦來見她,實則屈辱靳祁,沒想到,靳祁這麼沉得住氣。
喬若歡抬眸,杏眼微微細看靳老夫人。
見靳老夫人眼神懨懨,應該不怎麼喜歡她。
勉強給了她一條祖傳的項鏈,和靳祁客客氣氣說了幾句話,也就被人扶著回房休息了。
喬若歡盯著宋玲的背影發呆,昨晚見到了那個年輕女人也姓宋,看來,靳祁和宋家的明爭暗鬥,從沒歇過。
她也對宋玲喜歡不起來,想起靳祁小時候受的委屈和苦楚,喬若歡更加不爽。
憑什麼到現在她都還能被人伺候著,被人恭維著,靳祁就甘心這樣?
過了很久,靳祁從二樓下來,手搭在喬若歡的腰身,攬著她出了門。
喬若歡不知什麼情況,竟能讓靳祁主動,眼神往四周瞥了一眼,果然,樓上的夫人不知何時站在欄杆扶手前,靜靜觀望。
待出門,靳祁才把攬在喬若歡腰身的手收回去,她也僵硬地走了一路,兩人都很是別扭。
靳祁覺察出喬若歡的不對勁,才隱隱有所懷疑:“婚宴那天,本要一起前去敬酒,不知夫人去哪了?”
喬若歡哪裏知道喬若思去哪?
醒來就見自己躺在沙發上,她哪裏知道喬若思為何會出現在那。
又為何會在自己的婚禮晚宴上一個人跑去貪睡?
回想當晚周圍的情形,似乎有杯被打翻的紅酒,她嗓子到現在都幹啞,難道喬若思貪杯喝醉了酒?
喬若歡眼波一轉:“以前是我太固執,那天突然想通了,既然你不喜歡我,我就該放棄,所以喝了幾杯酒,睡了過去。”
靳祁顯然不信,但沒表露什麼情緒。
這女人嘴裏,真的沒一句實話。
上了車,回了別墅,喬若歡帶著困意,想午睡,幸好靳祁也來了電話,公司有事,她舒緩了口氣,回到自己屋子,準備午睡。
她還暫時不知道該怎麼和靳祁相處。
靳祁為什麼突然問她那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