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握住,喬若歡被靳祁帶至懷裏,辦公椅被推離辦公桌,兩人坐在椅子上,讓喬若歡有些羞恥。

偏靳祁還意識不清的輕輕聞聞她的味道,慢慢埋進她的頸窩:“姐姐,我難受。”

……

喬若歡一下子心軟,安慰似地摸摸靳祁的頭發,卻被靳祁躲開,他溫熱的神色又變化了去,轉而複雜,矛盾又痛苦,似乎沒有頭緒。

“我想要個孩子。”

“孩子,對,孩子。”

喬若歡第一次見靳祁這麼失態,努力強忍著躁意,但無濟於事。

他脫落西裝外套,又急匆匆的想把內襯也脫了,幾乎不袒露欲望的他此刻直勾勾的盯著他,眼裏滿是乞求,像是無助的孩子乞求得到救贖。

靳祁的手覆上那張臉,掐住她的脖子,但沒用力氣。

那雙丹鳳眼開始審視起身上的女人來,薄唇微微顫抖,唇沒碰到,先觸碰到靳祁挺直的鼻尖。

吻就這樣落在喬若歡的嘴唇,不在她的意料之內。

“靳祁,你做什麼,我們不能……”

靳祁的眸子印出危險的神色,鷹鉤鼻和薄唇斷斷續續的停落在她的身上,喬若歡也喝了那酒,不一會兒,也來了藥勁。

被性感的人給蠱惑,她也變得感性起來。

她從來沒碰過什麼男人,身邊待的最久,接觸最多的男性,除了靳祁,就是他的未婚夫,陸湛。

“不能……靳祁。”

可是藥性太濃,欲望戰勝了理智。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喬若歡嗓子完全幹啞,身子酸麻,光溜地躺在沙發上,她羞急。拉扯過旁側的薄毯。

喬若歡後知後覺,慢慢回憶起昨晚的荒唐。

她和靳祁……做了?

!天哪,證明自己的身份沒做成,別的倒是做成了。

她和靳祁?

她遲早要被雷劈死。

喬若歡掩著身子,欲哭無淚。

掃過周圍一眼,卻發現靳祁依舊坐在不遠處,如沐清風,衣冠楚楚的在那裏看文件。

發現喬若歡醒了,靳祁依舊沒抬眼:“衣服半小時後到,你要是這樣躺半個小時我也不介意。”

喬若歡又把自己裹得嚴實。

“靳祁,不管你信不信,我們都不能這樣下去了,你就當以前的喬若思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一個想重新來過的喬若思,我們離婚,你做你的靳家總裁,我當我的喬家小姐,怎麼樣?”

這昨晚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自己是喬若歡,可昨夜荒唐,又讓喬若歡說不出口。

要是靳祁真的相信了,一定也是添堵,她就換了種說法。

靳祁覺得很有意思,那句重新來過格外刺耳。

鋼筆的劃痕猝不及防的出現在文件上,他放下手中的筆,不得不再次審視眼前的女人。

“重新來過?”

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他冷哼:“喬若思,你當真能重新來過?”

喬若歡從沒見過靳祁暴怒,他從小就鎮靜理智,甚至缺乏同理心,可這三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麼,看誰都帶著敵意,甚至現在,捏碎了手中的眼鏡,也沒坑一聲。

靳祁到底,為何那麼恨喬若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