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那杯毒酒是我親自看著喬小姐喝下去了,絕對不會出錯!可,可喬小姐怎麼又活了……“
這毒酒毒性這麼強,怎麼可能會有人生存,除非見到鬼,這些,那下人都不敢說。
靳祁眼下好不容易控製了那藥性,卻還是心煩意亂,見下人說話也不是假話,不想再看著他礙眼:“你先下去。”
“三爺,那我再去調一杯毒酒?”
看來,這喬若思也不如他想的那樣愚蠢。
“不急,先留著。”
既然從他手中逃過一命,就暫且留著,說不定哪天,能為他所用。
來回折騰了這麼久,喬若歡全身乏力,原身不知剛剛經曆了什麼,現在她嗓子幹啞,頭昏腦脹。
她扶著太陽穴小心謹慎的從房間出來,朝樓下看,大廳舞裙飄逸,白的紅的,黑的,弄得她身體更不舒服,一陣發嘔。
“哎,這下麵是做什麼?”
喬若歡攔下了一個女人,下麵音樂依舊嘈雜:“夫人,你睡糊塗了,今天是您和靳先生的結婚典禮,這下麵,都是先生為夫人辦的。“
什麼?
靳祁和喬若思的結婚典禮?
剛才靳祁凶惡的態度從喬若歡腦中閃現。
警告鄙夷的眼神在她腦中揮之不去,如今,卻告訴她,靳祁和喬若思要成為夫妻。
她險些站不穩,下人立即把她扶起來,見夫人不正常,下人也不敢怠慢:“夫人,需要我帶什麼話給先生嗎?”
喬若歡瞧著這姑娘倒是聰明,又見她的穿著和剛才的稱呼,緩緩開口:“我剛才睡糊塗了,都快忘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夫人,我叫小印。”
小印,沒印象。
“夫人怎麼會知道我,你不常來這裏,況且,我是新來的,還暫時沒資格伺候您。”
小印說話不敢抬頭,生怕被扇耳光,聽聞喬家二小姐喬若思,從小被教養慣了,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愛花錢隨意打罵他人。
對待自家的下人更是沒什麼規矩可言。
小印雖然是新來的,但這半個月都聽多了閑話,也看夠了熱鬧。
這喬家二小姐整天蹲守在別墅外,死皮賴臉的喊著靳先生,非要靳先生給個名分,說是喬家大小姐生前所希望的。
都說靳祁心狠,可又都知道,他有個致命的弱點,對他的繼姐言聽計從。
可惜,喬家大小姐死的早,才二十六歲的年紀都喪了命,靳祁也沒了束縛,做事更加不管不顧,自家繼姐死後的第一年,竟是與喬家斷絕來往,第二年,竟坐上了靳家董事長的位置;而這第三年,更是出人意料,竟在繼姐忌日那一天,娶了她的表妹喬若思。
無人能讀懂靳祁,無人能控製靳祁,這才是他可怕的地方,小印這麼一想,不由得欽佩起來,也更加不敢得罪靳先生未來的枕邊人。
“夫人,我扶您回房間休息。”
房間?
對了,喬若歡還不知道自己睡在哪個房間,這別墅跟個城堡迷宮似的,房間多得數不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