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如膠似漆,他的心該是如何的痛。
痛到想把他給挖出了,這樣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他決定離開這裏,回到美國,這樣自己的心即使痛,即使會思念她,可是也比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刺痛他的眼,他的心。
寧凝跟著君以墨,任由他帶著她,也不問他帶著她去哪裏。
很快君以墨便帶著寧凝來到了帝皇,看著帝皇,寧凝有些奇怪。
“墨,你為什麼到我來這裏,我們剛剛不是吃過飯了嗎?”她以為君以墨帶她來這裏是吃飯的。
“傻丫頭。”君以墨好笑的掛了掛寧凝的鼻子。
“你怎麼能那麼的傻。”即使這樣說著,可是他的眼裏溢滿了如水的寵溺。
寧凝撅著嘴,感覺君以墨在懷疑她的智商,“墨,你才傻,你一輩子都傻。”
要是秦晴在這裏,聽到寧凝如此的-說君以墨,他一定會笑掉大牙,說君以墨傻,如果君以墨傻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的人了。
“好好,我傻。”君以墨牽著寧凝的手,進入了帝皇。
經理在看到君以墨的時候,連忙的上前,對著他恭敬道:“君少。”
君以墨擺了擺手,讓正遇說什麼的經理,住了口。寧凝感覺的到,這位經理在麵對其他客人的時候,態度也很恭敬,但是在麵對君以墨的事情,雖然以帶著恭敬,可是在沒有表情的臉上,感覺他是真的懼怕墨。
“叔叔,是否在上麵。”那個經理點頭說是。
寧凝感覺很奇怪,墨有叔叔,她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說過,不過墨從來都不在她的麵前,說過他的家人。
寧凝被君以墨帶著上了他們經常去的那個包廂,打開了包廂的門,寧凝清楚的看到裏麵有一男一女。
看到那個女人寧凝不奇怪,那是墨的姐姐君藍。
可是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寧凝感覺自己忘記了呼吸。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君藍站在他的身旁。
那是什麼樣的男人呢?人間絕色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美麗,菱角分明猶如刀削,仿佛上帝精心的雕刻,五官絕美,如夢幻,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氣場強大,站在他的麵前,寧凝有種竄不過氣的感覺,看到寧凝和君以墨他沒有站起身,隻是做在沙發裏。
君以墨帶著寧凝走到了他的身邊,語氣恭敬道:“舅舅。”
寧凝驚訝,這個人就墨的舅舅,可是看著不過30而立,真的很年輕。
那個被君以墨喚為舅舅的男人,並沒有動,隻是默默的躺在那裏,直到寧凝以為他睡著了,他才慢慢的抬起頭,看了君以墨一眼。
隻是那一眼便讓寧凝如身在冰窖。
“恩。”隻是一個鼻音發出了的音,聲音沒有起伏。
“舅舅,這是寧凝。”君以墨溫潤的眸子看著那她。
那個男人看了寧凝一眼,感覺到男人的打量,寧凝打氣也不敢出。
他的眸子,犀利而又無情,在他的麵前寧凝感覺自己就像是脫光了站在他的麵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