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臨近傍晚‘’我剛下火車,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之旅,可真讓我這個沒出過遠門的少年懂得了什麼叫路途勞累。作為一名北方人,我是第一次踏足這片南方的土地。‘沐風;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循聲望去,是我大伯家的堂姐,程怡萌,我這次來,就是來投奔她的,說起我這個堂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纖細的身段,烏黑的披肩發下是一張精致的東方美人臉,絕對算得上是一位大美女,其實她並不是我大伯親生的,大伯在田間地頭發現她的時候,她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家裏人也都覺得她可憐,就讓大伯收養了她。如今二十二歲的她,在東山市的雅慧大學外語學院讀大三,從小村裏的人就一直逗我說,‘’小風‘’你大伯給你撿了個童養媳呀!。姐;我應了一聲就朝她走過去。
坐了這麼久的火車,累了吧;她關切地詢問我;還好,姐,你好像瘦了;我摸著她的胳膊問道;她溫柔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小沐風知道關心人啦!如今我已經過了十八歲,可在她眼裏,我好像永遠都是個小孩,姐‘我不小啦!就你還當我是小孩,好好好;我們沐風是大人啦,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在回去的公交車上,我一言不發,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硬座之旅,確實讓我有些吃不消,現在整個人又累又困,,怡萌姐看出了我的疲憊,伸出手摟住了我,靠著我睡一會吧‘還得半個多小時才到家呢,我靠著怡萌姐的肩,還是小時候的那種感覺,很踏實,沒一會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公交車停下了,怡萌姐輕聲的喚醒了我,我打了個哈切,渾身無力的站了起來,跟隨怡萌姐下了車,這是一片居民樓,十幾棟樓房依次排列,從掉落的牆皮和風化欄杆就能看出,年代已經很久遠了。我跟著怡萌姐朝著其中一棟走去,這種老式的小區沒有太高的樓層,更不要想會有電梯了,走進昏暗的樓道,迎麵一股潮濕發黴的味道,頭頂發黃的燈光勉強能讓人看清腳下的台階。
我跟著怡萌姐來到五樓停下,一層兩戶,她拿出鑰匙打開了右邊的門,我跟隨她走了進去,開了燈,我看清了這個不算大的屋子,屋子整體五十平左右,兩間相對的小臥室,客廳一張沙發,一個茶幾,茶幾上零散的放著幾本外語書,房子雖然不大,但收拾的很幹淨,一眼便看得出來是女孩子的家。
你住那個房間吧;怡萌姐指著右邊那間房說道,她打開門帶我走了進去,屋裏隻有一張小床和一個衣櫃,我放下行李,姐這裏你自己住啊!我問道,對啊’之前有個室友和我合租,不過前幾天她搬出去了,你要是不來呀!我都準備這個月底把房子退了回學校去住了;她一邊幫我收拾床一邊答道。好啦!床鋪好了,你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周末我帶你出去玩,我跟你說啊;樓下有一家特別好吃的米粉,明早帶你去吃。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反而睡不著了,這是我第一次離開父母,我的心裏還是不由得一陣酸楚。
次日,這一覺睡的很沉,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吧,睜眼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我緩緩起身,屋裏隻剩我自己,怡萌姐不知去了哪裏,我在茶幾上倒了杯水,端著水杯走到窗邊,太陽很刺眼,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清了周邊的景色。
這裏是郊區的小城鎮,四周環山,山腳有一條小溪,我一口喝掉杯中的水,準備下去走走,到了外麵我才看清這四周的景色,山山相連,連綿起伏,實木棧道曲折蜿蜒,如縷縷飄帶,如輕紗帷幔,一池碧水,雲遮霧繞,雲來山更加,雲去山如畫,彙成一幅精致婉約的山水畫卷,這樣的景色,隻有在書中見過。我還沉於景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