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底下的那群人在見到這情況,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猜疑起是怎麼了?是什麼情況才能夠讓這兩位如此警惕。
這群人很想談論但又怕觸碰到禁忌,隻能你看我一眼,我瞅你一下的,不敢言語探討這兩位在幹著什麼。
與此同時。
人群中有人往後退了步,十一跟肖博實迅速察覺,肖博實在瞬時間拋出了長槍,插在了那人身前。
這人一見到這柄長槍,冷汗在頃刻間就跑出了額頭,而瞳孔也彙聚成了一點,呆滯的站住,一動不敢動。
“你感動不?”
肖博實用喉嚨發出了沉悶的語氣道,目光死死的盯著這人,一股寒氣從眼眸中透露而出,身上殺氣若隱若現。
寒氣似箭雨般迅速的穿刺進了這人身體,他膽顫了下,頓時,汗毛直挺挺直立了起來,雞皮疙瘩也都冒了出來。
而在此刻。
十一瞬身從這裏離去,看來是探查到了什麼異樣,肖博實向他離去的方向探了一眼。
被長槍困住的這人,抓住了這個時機,轉身便想逃跑,但他可能有點智商不太在線忘了肖博實是何實力。
然而。
肖博實卻並未將其抓回,而是見跑了後,淡定的看著在慢慢跑遠,輕歎一口氣,不慌不忙的抬起了手。
這人在見到他並沒追上來,以為是這人還沒緩過神來,還特地回頭看了一眼,豎起了國際友好手勢。
他越跑越得意,已然不滿足隻是豎起手勢的嘲諷感,連忙把小象鼻子抓了出來,邊跑邊回頭甩一下嘲諷著。
但肖博實好像並不在意這些,隻當是這快要臨死的家夥在做著最後的狂歡。
咻!
眨眼間,一道黑色槍意迅速在肖博實指間凝聚,又迅速的向著那人穿刺而去。
叩!
那人雙膝沉重的跪倒在地,隻見身上被搶意洞穿出來了一個大窟窿,這個位置正是心髒。
噗!
他從口鼻噴湧出了鮮血,眼神開始不聽使喚的迷離,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側倒,顯然已經進死亡倒計時。
但是。
肖博實為了確認這人是否真的死亡,瞬身來到了身前,一槍斬下了他的頭顱,這才安心。
城牆上的守衛在見到底下的情況後,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連忙緊閉著眼,一股惡心感頓上心頭。
旁邊的守衛在見到他這樣,淡笑了下,連忙拍了拍他的後背,又順了順,“你這一看就是新兵吧。”
這人在聽到這話,激靈了下,“有這麼明顯的嗎?你是怎麼第一眼就認出來是新兵的?”
“這還不簡單啊,老兵見到這場景眼都不帶眨的,也就新兵會有你這樣的表現。”
他聽到這會,恍然大悟起來,苦笑了下,心中不由得暗罵起老爹,要不是為了鍍金,他才不願意來這呢。
肖博實聽到身後有兩位守衛在輕聲議論著,臉上流露出了笑容,正愁沒人處理這的狼藉。
“咳咳,你倆幹嘛呢!不好好站崗還敢議論!把這處理一下,我走了。”
肖博實說完丟下頭顱,瞬身回到了廣場,留下這兩位互視了一眼,輕歎一聲,連忙打掃起來。
兩人用草席將這人屍首包裹住,抬著往沙漠走,找了處亂葬崗丟了進去。
然而。
卻有一塊玉佩從這人身上掉了出來,正好落到了新兵腳邊,他迅速的用腳踩住不讓這位老兵見到。
老兵聽到有東西掉落的聲音,連忙向他腳邊看去,帶著猜疑的眼神看著他,“把腳抬起來。”
“不,我不抬。”
老兵頓時詫異,沒想到一個初來乍到的新兵竟敢不聽命令,但又想到如果殺人奪寶了,那回到軍營了也不好解釋。
思慮了會,他好聲好氣的對這個新兵忽悠起起來,“不抬也行,我看這掉落的肯定不是玉就是錢,要不咱倆上城裏酒樓走走。”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嗬嗬,太逗了你個新兵蛋子,我這哪是威脅,明明是建議。”
新兵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老兵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如果不去酒樓一頓,恐怕今日定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