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起訴劉媛的案子開庭,中間劉家也派人過來說和,但她並沒有見,第一次見麵時她已經給了機會,然而麵對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人,為什麽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那天秋風蕭瑟,隻是她剛進法院,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李昕!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撤訴好不好,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劉媛麵上滿是急切,全然沒有先前的鄙夷不屑。
看著對方眼下的黑眼圈,李昕麵無表情,“我覺得還是應該交給法律來審判。”
望著漠視自己而過的人,劉媛急切的想追上去,卻被保鏢給攔在了後頭,隻能不甘的咬著牙看著對方進去。
沒人知道她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爸媽不僅不管她,甚至還斷了她的零花錢,聲稱要是官司輸了就任由她自生自滅。
不!她怎麽能去坐牢!
她昨天還去探視了於衣衣,對方現在不僅頭髮掉了一大半,而且整個人都沒有個人樣,可想而知裏頭是什麽日子,就算打死她也不能進去!
所以哪怕再不甘,她也要低聲下氣和這個心機婊道歉,隻要對方肯撤訴,自己就不用去坐牢了,丟臉總比去坐牢強。
直到開庭的前一分鍾,李昕還在聽著劉媛那喋喋不休的道歉,現在一聲聲多誠懇,當初威脅她的時候就有多陰狠。
原諒是留給真心悔過的人,而不是那些狗改不了吃屎的人身上,這樣隻會害了自己以及身邊人。
現在進去還能和於衣衣做個伴,兩個人也不會孤單,多好。
“何異,八月六號晚上七點,被告人劉媛是否找你們一起圍堵原告?”法官看向底下。
坐在證人席上的人畏畏縮縮抬起頭,看了眼一臉威脅的劉媛,以及對麵的李昕,最終還是低下頭,吞吞吐吐道:“那天……我和兄弟們在酒吧喝酒,劉……劉媛打電話讓我們過去一趟,說是教訓一個心機婊,然後我們就過去了。”
“那麽被告是否有向你們流露報復原告的想法?”法官繼續問道。
劉媛坐在那死死的瞪著對方,原以為他們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所以她甚至都沒有提醒,誰知道這群蠢貨居然臨時倒戈!自己被抓,他們難道還能逃的了?!
“劉……劉媛說這個心機婊勾搭上了唐少,這次必須給她一個教訓,還說她沒有背景,就算出了事也不會有人管。”何異說著說著腦袋越來越低。
他當然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但是劉家已經找過他們了,不需要替劉媛遮掩什麽,而且他也知道李昕已經和唐家訂了婚,孰輕孰重他肯定明白的,自己又不是主使肯定判不了多少年,但要是得罪了唐家,肯定比坐牢更恐怖。
“你……這個蠢貨!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劉媛氣的恨不得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