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公司各種事，付明華整天都在收拾各種攤子，所以白天基本看不到人。
等兩人一進包廂，裏頭已經坐滿了人，全是一群禿頭啤酒肚老男人，因為付明華沒來，所以還沒有上菜，隻是酒已經喝了兩瓶。
“路上堵車，讓張總們久等了，我先自罰一杯。”
付明華也不含糊，走上前就倒了杯酒，笑著一飲而盡。
其他人臉色也看不出什麽變化，隻是落在他身後的女孩身上，左邊的矮胖老男人突然一笑，“付總什麽時候換了個這麽漂亮的助理，豔福不淺呐。”
李昕沒有說話，在職場上女性麵對的歧視一直存在，尤其稍微好看一點的女性更會被人戴有色眼鏡看待，所以女性比男性在職場上麵對的困境要多得多。
尤其是這種惡臭的酒桌文化，但沒有辦法，饒是孟懷國也有推不了的應酬，更何況是底下的打工人。
“老婆家的一個侄女，年輕人嘛，總要多給點機會，現在的市場正需要新鮮血液流動。”付明華不動聲色坐了下來。
其他人也隻能收斂了打量女孩的視線，然後讓服務員拿菜單過來。
李昕就坐在付明華身邊，將文件袋放在身後，跟著主動給每個人倒酒。
這種酒桌文化一般都是主咖的場，副咖隻需要陪吃陪喝就行了，適當時候搭個腔，付明華的目的就是帶她出來走個過場鍍鍍金，就當協助他談成了一樁生意。
“最近我們公司換了不少部門主管，所以交接方麵出了點問題，我知道耽誤了張總很多時間，也希望你能多理解理解。”付明華一本正經道。
坐在對麵的紅領帶老男人隻是笑了一聲，“說好的條件又修修改改，你們公司要是有問題可以早點說，免得耽誤大家時間，買賣不在交情在，以後再合作也不是沒有機會。”
“張總這是說的什麽話，這些都談好了，隻是中途出了點小岔子而已，我知道耽誤了貴公司很多時間，這樣，我先自罰三杯。”
付明華一臉歉意，跟著給自己倒了杯白的一飲而盡。
李昕正好一路輪到給那個張總倒酒，隻是倒了半杯，酒瓶裏卻空了。
當事人不悅的看著女孩，“看來今天這杯酒是喝不上了。”
李昕笑了笑，“雖然之前耽擱了點時間，可好飯不怕晚，半杯半杯，恰好說明與貴公司這次合作事半功倍。”
眾人都向女孩投去打量的視線，眼中露出一絲趣味，小姑娘年紀不大反應倒挺快，還知道順竿子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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