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機婊不就是為了撈錢,真是惡心透頂了!

李昕敲了敲桌麵,“讓你姐姐來找我。”

說完,她直接起身不急不緩走出咖啡廳,也不顧身後那道殺人般的視線。

她要什麽錢,再說要是拿了錢豈不是成了敲詐勒索,她是個良好公民,可不幹觸碰法律的事。

該怎麽做於衣衣肯定知道,如果對方揣著明白裝糊塗,那也沒關係,那對方這個懂事乖巧的人設可就別怪她來撕碎了。

對方那麽想嫁進唐家,肯定知道如果一旦真相暴露,唐家是絕對不會接受一個表裏不一,唆使妹妹製作老鼠炸彈恐嚇她人的媳婦進門,那對方的美夢可不就要落空了。

果不其然,等她回到學校,下午的課後麵像是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如果不是礙於孟嬌嬌在,於衣衣肯定就要找她來談判了。

但是對方也十分能忍,直到放學也沒有找來。

因為周五要去法庭調解,所以她和老師請了半天假,不然以張惠一個人肯定說不清道不明,更別提取得法官同情。

周五一大早張惠就起來,她特意叮囑對方幾句,待會盡量刺激那個爛酒鬼,讓對方當著法官麵打人,這樣更有利於離婚。

早上九點,她和律師約好在法院門口見麵,等進去調解室時,發現爛酒鬼隻有一個人坐在那裏,而本和他一起來的律師並沒有在。

顯然,於衣衣還是知道該怎麽做的。

不過這件事沒完,別的她都忍了,可阻止爛酒鬼和張惠離婚這和殺人有什麽區別,既然做的出,那也別怪她斷了對方的美夢。

“好了,既然雙方都到場了,那麽我們表明一下雙方態度,原告張惠女士起訴離婚,被告高建輝先生拒絕離婚要求,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女法官看向雙方。

高建輝坐在那死死的盯著李昕,就在昨天那個律師突然不願意接受他的委托,還有那個小娘們也突然銷聲匿跡,他懷疑這些人都是這賠錢貨搞出來忽悠自己的,不然怎麽突然冒出一個人願意給他錢請律師,天底下哪裏有這麽好的事。

這個賠錢貨簡直可惡到了極點!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她賣巷子裏去掙錢,不然也不會讓她翅膀硬了來對付自己!

“高建輝先生,你的態度是什麽?”法官再次詢問。

當事人坐在那死死的盯著對麵女孩,眼神跟淬了毒一樣,“離婚?這兩臭娘們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當初要不是老子養著她們,這賠錢貨哪裏能長這麽大!說不定早就去做小姐了!現在巴上了富二代,就翻臉不認老子,行啊!先讓老子玩玩,這些年的債就一筆勾銷了!”

他的聲音充斥著整個調解室,女法官眉頭緊皺,從業多年,奇葩見多了,可她第一次聽見這麽毫無倫理三觀的話。

“被告,請你注意場合,這裏是法院!”法官嗬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