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音色樓,不合規矩。”傅詩嫚看著音色樓驚訝的想逃走。
被楊嘉嘉拉了回來“沒事的表姐,好不容易出來玩,讓你見見世麵,嘻嘻”楊嘉嘉對著音樂嗬嗬的笑。
傅詩嫚另一隻手被陳思北挽著,“哎呀,不會有人知道的,我們從後門進去。”傅詩嫚還沒準備好便被常客二人組拉著進了後門。
“哎,嘉嘉姐,我們去包間。”“明白,明白。”
包間內:
“表姐我和你說,一會來的可是這裏的頭牌,長得非常帥。”楊嘉嘉雙手撐在桌子上捂著臉害羞傻笑。
一位身穿青衣木色衣袍的男子 ,走進包間。常客二人組開始花癡了“雲罕,雲罕來了”陳思北搖著一旁的楊嘉嘉,“正常點行不,就個男的有什麼稀奇?”楊嘉嘉拍了拍衣服。突然,她大聲喊道:“可他是真的帥。”
坐在古琴旁的雲罕早已見怪不怪了,看著常客二人組帶傅詩嫚來音色樓,雲罕便認為是和她們一樣的人。
雲罕歎了口氣“唉~算了,反正她們也聽不懂,我便隨意彈彈。”
雲罕彈了一首代品的曲子,彈錯了很多,雲罕漫不經心的揮舞著他的雙手不斷在古琴上揮舞著。
傅詩嫚想著:“這~,他不是這的頭牌為何這麼低品的曲子錯的地方如此當頭的多?這水平也能當牌,看來這著名的音色樓,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好。”
然而一旁的常客二人組卻聽得津津有味,閉著眼睛欣賞著。
傅詩嫚打斷了雲罕,起身說道:“我欣賞不來這裏的曲子,我便先回去了,下次有時間再聚吧!”說著傅詩嫚便打算要走 。
被常客二人組攔了下來“表姐,你別走啊,再聽一曲吧,也許隻是失誤呢?”陳思北說道。
一旁的楊嘉嘉附和著:“是啊是啊,表姐再聽一曲吧,說不定下一曲會更好聽,對吧?”
傅詩嫚不好拒絕,便留了下來“那我便便再聽一曲,可好。”兩人也便點了點頭。
雲罕看著傅詩嫚想:“原來是太師傅的傅小姐,果然懂的就是多,和她倆可就是天差地別了。”雲罕看著常客二人組搖了搖頭。
雲罕重彈起了,一首中品的曲子,這次沒有錯的音律,音符在房內蕩漾著,聽著安心,灑脫。
雲罕的的音符裏帶著憂傷自由,加上他英俊的臉龐,就如同在海邊對老天發泄著自己的不滿。一滴淚從他的臉龐中落下窗外的風吹進屋內,雲寒的頭發飄了起來,如同籠中的小鳥在鳴叫。
傅詩嫚看看雲罕想:“他剛才不會是跪故意錯的吧?這一次的曲子為何如此的憂傷就仿佛想逃離世間萬物一般。”
噔的一聲,曲子已結束。常客二人組開心的拍著手“好聽,真是好聽,果然我沒有看錯,雲罕最棒了,你說是吧,表姐?”
傅詩嫚對著雲罕說到“雲公子,您這首曲子為何如此憂傷,反而比前麵的那個曲子更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