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玩家他們是不會掉落的,隻能一個個威逼利誘,讓他們交出自己的物資,饒你不死。
能活到現在的玩家有幾個是傻子,自己真交了那才是一點利用價值沒有了,才是真的應該去死了。
這場越貨殺人並不是很好做。
最後他們還是惱羞成怒,將那些被搶的人衣服都扒光了之後就殺了,拿走那些放在箱子裏的物資。
能放在箱子裏的大多也隻有食物了,飽餐一頓之後,他們感覺自己身上算是溫暖了一些。
於是重振旗鼓,繼續尋找下個倒黴鬼。
寒冷持續了兩天。
第22天的時候,冰雪消融。
玩家人數隻有不到200人了。
在如此長時間的副本裏苦苦掙紮,遊戲失敗也許算是解脫。
還有8天,安戚司並沒有因為溫度的回升而放鬆下來。
即使溫度沒有異常,也會有別的磨難。
這個副本不會隻是讓他們打怪升級的。
午飯之後,外麵的溫度已經到了零度之上,在8攝氏度左右有了一個停止。
晚上打怪的時候,安戚司遇到了一個很大的木筏朝他們的方向過來。
撒以神識掃過,告訴了安戚司木筏上的情況。
“這個木筏上有8個男人,兩個女人。女人在那個挺大的庇護所裏。看著能力都不差,司司我幫你顧著這邊的怪,你去交涉。”撒以將木筏上的一切告訴了她,說著說著臉上卻泛起了一絲紅暈。
安戚司點點頭,沒有去細思為什麼他好好的臉紅。
放了最後一個普通箭,拿出一根放在地獄之火中的火矢,走到了那個木筏的那一邊緣。
木筏約有120多平,如果上麵沒有這麼多人,還是十分寬敞的。
如果是八個男人,也不算很擁擠。但是有了女人在,男女之間需要距離,那麼這個大小就有不夠了。
安戚司沒有細想,拉滿了弓朝著那個最高最壯的人對準了。
8個男人看起來都挺幹淨的,但高高矮矮看起來都很壯。
都是起碼三位數的戰力,安戚司預估了一下。
那個為首的男人左眼蒙著紗布,滲血的眼球流出的眼睛都有些發黑。
這種傷害看起來不是傷藥可以解決的了,所以就一直拖著。
“甘哥,這還是一對野鴛鴦啊!怕不是那男的都被掏空了!哈哈哈哈!”一個看起來矮矮的男人對著為首的那男人調侃道。
那個被叫甘哥的男人倒是沒有跟著他笑,即使是對這對男女組合十分輕視,但依然沒有真的就因此放鬆警惕。
他站起了身,比其他7個都要高。
撒以大概是靠近一米九,這個人比他還高,估計最少得有兩米了。
又大又壯,晚上看不清膚色,還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個黑皮肌肉哥。
他們身邊的怪物比自己這邊還要多,可能是因為玩家人數比較多,刷的怪也多。
四個位置有四個玩家在坐鎮,他們的武器都是aoe的傷害,刷怪倒是十分的快。
庇護所二樓還有一個人在看著四周的環境,看起來是個哨兵。
剩下的兩個就是在那個叫甘哥的人身邊逗趣的,可能是軍師?
一般這種情況,自己是不是就要和那個甘哥先來一個嘴炮?
不不不,一般是他的狗腿子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