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這個盧安之前應該經過了不少的副本,讓他死一次肯定不夠。
她一定要見一次殺一次!
對,講個屁原則!
自己講原則,誰來和她講啊!
這塊大陸早被人給搜刮幹淨了。
安戚司將那些叢林砍的幹幹淨淨,也不過是一些充滿了水的木柴,完全不能當木柴生火。
轉了一圈兩人就回到了木筏上,劃船遠去了。
等到兩人的木筏慢慢飄走,一直到看不見的時候,盧安才從一個隱蔽的地方顯現了身形。
“莎酷芭……”
盧安握住手上鑲嵌了莎酷芭給他的寶石的武器,如同看向了她本人。
那癡迷的模樣倒是十分真摯。
“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利用你了。莎酷芭,我好愛你。”
這份愛來自於何方我們尚且不知,但那眼中癡迷近瘋狂的模樣,倒是十分的真實。
盧安知道這回安戚司不會放過他的,剛剛他也是用了隱身卡才能避開他們。
好在係統的東西高於惡魔的力量,他才能躲過那個惡魔的探查。
自己隻能先窩在這裏,以避免和他們碰上,然後被殺掉了。
好在自己之前遇到了一個玩家,騙走了他全部的物資才把他殺掉。
吃食勉強夠了。
實在不行就去獵殺那些靠近這裏的人好了。
至於怪物,他有手上的武器也足夠了。
————
木筏繼續海上漂流。
原先飄滿了物資的海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塊的緣故變得無跡可尋了。
逃過了巴爾的追殺,或許他們還得承受一段時間饑寒交迫。
安戚司試過用土豆發芽,在冰冷的溫度還沒降臨的時候。
但是完全失敗了。
吃滿了水的土豆塊沒有發芽,而是發黴腐爛了。
這是遊戲的設定,讓物資不可再生。
看向那一個個小小的,光禿禿的海島,安戚司確認了這種想法。
海麵最近也沒有物資了,他們現在唯一的食物來源,隻有怪物掉落的寶箱。
安戚司數了數自己的食物,大致算了一下,再吃個七天應該沒什麼問題。
有地獄之火在,燃燒物的需求也不是很大。甚至除了做飯,她不需要生火。
但是這漫漫的漂泊,總是需要一些火焰來慰藉自己的心靈的。
就像在原始世界的冬天,火焰總是能帶來一些安寧。
它能庇護人們不被野獸侵襲,也能讓人還確認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茹毛飲血的野人。
“撒以,給我講講八卦吧!我想知道巴爾和莎酷芭的事情。他們因為什麼結仇的啊?”白天有些無聊,安戚司問起了八卦。
這個問題縈繞在她心裏很久了,最近也沒什麼事才又提了出來。
撒以將烤好的魚肉塞到她的手上。
這魚還是他潛入水裏找到的,雖然不大,吃個鮮也是好的。
海裏的魚不是很多,撒以找到這麼幾條兩三斤的魚費了不少功夫。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