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剩下的那個江湖客就是殺店主的凶手,他眼珠一轉,向酒一壺大吼一聲,但卻是向門口的方向跑去。嗬嗬,他才不想白白送命呢。
然而,他跑出還沒兩步,整個人就變成了火球,慘叫聲撕心裂肺。
“呸,膽小鬼,留你何用?!”原來是油童向這個想逃跑的江湖客噴出了一口火箭。
接著,油童單臂一抖,嘩啦一聲,盤繞在腰間的鞭索就抽了出來。啪的一聲,隻是一鞭子,他右側的整張桌子便被抽成了兩瓣。
酒一壺卻猝然發難,左手按住刀鞘,右手持刀柄,如豹子一般低身躥了過去。油童張嘴就噴出一口大火,鞭索同時兜了過去。油童兩招合一,看似平凡無奇,卻實為大巧不工,封死了酒一壺所有去路。憑借油童老到的殺場經驗,隻要酒一壺敢殺來,無論其武功再高,也必死無疑!
卻不知酒一壺有野獸一樣警覺,在油童使出殺招的同時,那他猛地一側滾,油童的火與鞭竟一同撲了個空。
這時,那全身是火的江湖客皮膚已經被燒焦,眼也被燒瞎,但他還是慘叫著,亂抓亂撓,生命力異常頑強,很快,整家客棧就被他點起了大火。
油童不怕火,火燒得越大越好。但酒一壺卻是不能在這裏多耽擱了,不然他不被燒死也得被煙活活嗆死。
然而,酒一壺卻沒有從門口退走,相反,他再次殺向油童,孤注一擲。這下,實出乎油童所料,是以油童猛地一退,長索飛出。酒一壺險險躲開鞭索,在油童還未來及有下步動作之前,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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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長絡河中爭搶竹筒的節目已經開始了。岸上與樓船上興奮的人們都在大叫助威,無數的火把點起,將河麵照得通明。
連紫也拿著一隻千裏鏡興致勃勃觀看,不一會兒,便說道:“哎呀,怎麼棋呆子下水後,就沒見他浮上來,該不會淹死了吧?”
“什麼?”蘇晨心中一緊陡然失聲,接著又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在看自己,連紫也沒發覺自己的窘態後,才道:“他在水裏就像條魚,不會有事。哼,淹死到也好。”
說罷,蘇晨便看向王詩君,王詩君坐得挺遠,正與幾位重要的人物應籌,顯然是一時半會兒陪不了她了。不過,這反而使她感到輕鬆。她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那到也是。咦,你見過石呆子遊水啊?”連紫邊看邊問。
“呃……”蘇晨驀地收回心思,臉紅了,回道,“小時候的事了,他幫我在水潭裏捉過幾條魚。”
“唉,”連紫輕歎口氣,“我到今天還會遊水呢,挺可笑的,改天讓他教教我。……嗯?這有幾個竹筒,自己會沉到水。哦,一隻是石呆子幹的。”
“哪裏?”蘇晨來了興趣。
連紫將千裏鏡遞給了蘇晨,並指點給她:“你看,就在那群人的左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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