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是來主持一場兩位很有潛力的修士的比試,這二人實力僅次於雲奕和李芳(連紫的化名)。按理說,他們應當先到了呀。
介蟬撓撓頭,很是納悶。
突然,介蟬左眼眼角跳動了兩下。一下子,他躥到空中,驀地大喝:“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不知道惹了我,可是要倒大黴的嗎?”
介蟬話音剛落,一個灰影便從地底鑽了出來,雙手一揚,“颼颼颼颼……”便向介蟬射出了幾十顆長不足一寸的小鐵釘。
介蟬手一指,那幾十顆鐵釘前麵便現了一個黑色的球體。鐵釘全部被吸到了球體內部,同時那灰衣人身後,也出現了一個黑色球體,那些消失的鐵釘突然從裏麵飛了出來,速度絲毫不減。灰衣人閃身便躲,身後鐵釘擊向岩石地麵,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這時,又有一白影從高空殺下。此人在下墜的過程中,吹起一隻牛角,那聲音的能量竟讓真座望君崖都顫抖了起來。
介蟬也是被聒得一陣頭暈目炫,但他後背突然長出了兩隻手,結了幾個印記,便將兩耳堵上了。前麵的兩隻手也沒閑著,它們從乾坤袋裏取出一柄畫戟,一招便砍了過去。雖然距離目標還相當遠,但是那畫戟卻是件非常厲害的法寶,猛地一亮便,便射出一道長長的能量弧。
嘭的一聲,遠處,能量弧與那修士的護體罩相撞。護體罩立刻破掉了,那白影也緊接著墜落地麵,看樣子受傷不輕。
介蟬絲毫沒有得意,反而心中疑懼更甚:“餘慶,令國汀你們怎麼啦?”
(餘慶煉氣七階,主修金係。令國汀煉氣九階,主修火係與風係。此二人,正是那兩個要在望君崖上比試的修士)
介蟬話一出口,麵色立刻冷了下來,苦笑道:“對不住,這也怪不得你們,因為你們已經死了。”
果不其然,兩個修士果真是目光呆滯,與兩具僵屍無異。
這時,天空一陣電閃雷鳴,黑壓壓烏雲籠罩整個天空,不久細如牛毛的雨絲便落了下來。(水係九階·福澤之雨,“福澤之雨”除可大副提高水係修士的戰力外,還可以阻礙對手與外界的聯係。)
介蟬叉手抱胸,在空中動也不動,隻靜靜看著腳下的餘慶與令國汀。終於,一聲巨響,地麵裂開了一道縫。五個石柱從裏麵長出,每個石柱上都立著一個修士。他們都披著灰色的鬥篷,罩上頭,以黑布蒙麵,身材有的又高又大,有的卻很瘦小,其中還有一個應當是個女的。
這五人立在石柱之上,與空中的介蟬遙遙對視。其中一個中等身材的修士,應當是頭領,他說道:“介蟬,如果你願意合作,我可以饒你不死。”
介蟬樂了:“怎麼,想人多欺負人少嗎?那對你們可就太不公平了。”陡地,介蟬就變成了兩個人,兩個又變成了四個人,眨眼之間,十六個介蟬就出現在了空中。這十六個介蟬手執各種不同的法寶,一起大笑,笑聲中有股難已掩飾的憤怒。
這時那名頭領說道:“那就隻好得罪了!”五個修士一起向介蟬們殺來……
這場戰鬥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介蟬的分身已經被毀掉了一半,但同時餘慶與令國汀的屍體也被介蟬消滅掉了,餘外介蟬還將那個女修給重傷了。從表麵上看,雙方應當是平分秋色。
然而,這五個蒙麵修士一直是在用很普通的法術在與介蟬鬥法,並沒有使出自己專修專精的法術,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
這時,介蟬在七個分身的保護下與對麵的五人形成了對峙的局麵,而他的左臂剛才被那個中等身材的修士打傷了,樣子有些狼狽。
那個最高大的蒙麵修士說:“哼,隻要我們用自己絕招,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介蟬冷笑:“隻要你們使出絕招,我就能查出你們的真實身份。也就是說,隻要我能逃出去,死得就是你們。”
中等身材的蒙麵修士說:“這的確是我們的顧忌。你很聰明。但是,你已經逃不出去了!”
說著,這個修士就要揭掉麵紗!
但是,天邊驟然又傳來一陣雷鳴。那女修一捂胸口,咳出鮮血,說道:“不好,有人闖進來了!”
一聲長長的鳥鳴響徹雲霄。遠處的高空中,正有一隻巨大的木質機關鳥在雷雨中展翅飛翔。在機關鳥的背上站立著一位身背短劍的宮裝女子,她正在吹奏一隻骨笛。此女不是別人,正是流雲宗大弟子,商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