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兮忙問道:“怎麼了?”
阿依古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隻是很疼。快扶我上床。”
念兮將阿依古麗抱上了床道:“你忍耐一下,我去喊大夫……”
不一會兒,念兮喊來了隨軍禦醫,禦醫給阿依古麗切了切脈象道:“她脈象虛弱,因飲酒過多所致。我給她開幾副湯藥,吃三天必有效果。”
念兮聽後忙問道:“她那還能比武嗎?”
禦醫搖頭道:“比武?這個就別想了,休息整不好會落下大病,還是好好休息吧!”
念兮送走禦醫後,阿依古麗搖頭道:“飲酒真是誤事,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念兮安慰她道:“別想那麼多了,以後少喝點就是了。”
阿依古麗搖頭道:“看來我不能比武了,你還是跟女皇陛下說換人吧!”
念兮歎道:“按照約定是不能換人的,如果你不能出場就自動算輸了。”
阿依古麗搖頭道:“飲酒真是誤事。”
念兮安慰道:“別想了,這是夏盈操心的事,不是你操心的事。你好好休息就是了。天大的事,我去幫你擺平它……”
阿依古麗隻好聽念兮的安心休息……
中軍大帳內的夏盈臉色很是陰沉,她本以為這次可以穩操勝券,兵不血刃地打敗寧軍。可是誰想到阿依古麗關鍵時刻竟然這麼不給力。想想都讓她頭疼。
念兮小心問道:“女皇陛下,難道這次真的不能換人嗎?”
夏盈無奈地搖頭道:“是啊!換不了人了,看來未戰先輸了一場。”
念兮見事已至此,索性笑道:“不能換就算了,就算三場都勝,蕭凡也未必會俯首稱臣,恐怕是她的緩兵之計。”
夏盈驚訝道:“先生此話怎講?”
念兮笑道:“自古以來哪有比武可以化解幹戈的先例呢?如果真是可以的話,恐怕前人早就想到了,難道古人真的不如我們聰明嗎?”
夏盈苦笑道:“可前日先生可不是這麼說的?今年怎麼突然反口了呢?”
念兮神秘笑道:“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
夏盈搖頭道:“先生的話,讓朕糊塗了。”
念兮笑道:“兵者,詭道也。兵法有雲:以正為奇,以奇為正。眼下蕭凡把女皇陛下的容軍當做了容軍的正兵,所以她想盡一切辦法,要將我們拖延在這裏,以為守在江邊的劉魁、雷浩天、盛德的水師贏得時間,一旦我大容水軍敗退,那麼他們就可以回身包圍我們,到時我軍將陷入進退兩難的險境中。”
經念兮如此解釋,夏盈似乎明白了什麼,她追問道:“那以先生之見,朕該如何做呢?”
念兮答道:“陛下完全可以不必理睬蕭凡,蕭凡隻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而已,她的老巢恐怕就屬於女皇陛下了……”
夏盈不解,吃驚地望著他……
念兮笑道:“女皇陛下,難道你忘記了嗎?你還有一支伏兵藏在……”
經過念兮的提醒,夏盈恍然大悟大笑:“哈哈!朕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呢?快飛鴿傳書給……”
念兮心領神會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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