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我在通遼,負責一個房地產銷售的工作,記得那是一個冬天,寒風凜冽,天氣特別冷,把人凍得,都不敢出屋。由於天氣寒冷,客戶不是很多,我大多數時間,就是帶著大家學習房地產知識,還有一些銷售技巧。我在這收了一個小徒弟,她叫張潔,人很聰明也很伶俐,為人也很誠實。她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她長得很有特點,烏黑的頭發,大大的眼睛,還帶著一個大框眼鏡,看著很有學問的樣子。她的男朋友是個蒙族人,所以她也懂一些蒙語,有蒙族客戶,需要用蒙語交流時,張潔就變成了我們的翻譯了。她也是我的開心果,沒事的時候經常陪我聊天。
有一天,她神神秘秘的跟我說,師父我想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你問吧”。師父你相信算命嗎?就是狐仙黃仙,仙家算命的那種。我看著眼前的張潔,心想不能吧,當代剛畢業的大學生,怎麼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張潔繼續說道:你幹嘛這麼看我,你不會沒聽說過吧。我回答到:以前我隻聽說過,農村有供奉,狐仙黃仙還有其他仙家的,也聽說過周易八卦算命的那種。你所說的仙家算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更別提信與不信了。我反問張潔:你相信嗎?她說:我當然信了,我們老家那就有。你知道嗎,我們老家那個頂仙算的非常準,而且特別神奇。我帶著不屑的問到:怎麼個神奇呀,你看到了嗎?我徒弟說:當然了,這是我的親身經曆,我以前也不信,就是因為這個經曆,才讓我不得不信。我急忙問道:你經曆了什麼,讓你這麼信,快跟我講講。張潔看了看我,說到:還是算了吧,這得親身經曆,你沒經曆過,跟你講了也不會信。“我信還不行嗎,你快講講,我特別想聽”。就是因為這次的聊天,將徹底打開我對未知領域的探索。
張潔清了清自己嗓子,說了聲:我可開始講了,於是便打開了她的話匣子,開始講起她的親身經曆……
我家住在佳木斯的一個小村子裏,四周都是山,我們那都是以種地為生,村子裏的人都非常淳樸。我們村子有個出馬算命的頂仙,我跟他叫二大爺,我們家跟他有點親戚,我們本村的人找他看事,都不用給錢,給他帶吃的用的就行,他經常外出看事不怎麼在家,他長得挺嚇人的,有點像電視裏演判官那個演員,她有倆個老婆,我驚訝道:“啊”他怎麼能有倆個老婆,張潔繼續講:是啊倆個老婆,一個陽間的老婆,一個陰間的老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隻知道,他經常去陰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是他來我們家喝酒時說的。開始我也不信,直到有一次我得了重病,上吐下瀉人都虛脫了,去醫院檢查什麼事都沒有,打點滴也不管用,我爸媽急得團團轉,我媽說不行帶著孩子,去她二大爺家看看,我爸說行趕緊去吧,到了二大爺家還好他在家,進屋後二大爺問了問怎麼了,了解了一下情況讓我們坐下,二大爺看了看我,說到:你這不是實病,醫院治不了。是有冤親債主找上來了,緊接著,二大爺拿來一個裝了水的碗,又拿來一根筷子,又在佛堂上,上了香,開始念念有詞,並把筷子立在碗中,嘴裏念著我們家,故去親人的名字。突然念到一個名字,筷子竟然立住了,我們全家都驚呆了,那個名字是我爸爸的一個姑姑,年輕的時候橫死的,然後二大爺讓這女鬼上了我媽的身,隻見我媽打了個寒顫,眼睛瞪得老大,麵無表情,看著非常嚇人,我和我爸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二大爺對我媽問到,你為什麼要上小潔的身,家裏人都叫我叫小潔,我媽開口說,我在陰間無依無靠,陽間的親人也不給郵錢,所以我就來找她們了,聲音是從我媽的嘴裏出來的又不像是從嘴裏出來的,聲音和我媽媽的聲音一點不一樣,就是另一個人在說話。二大爺接著說:你也不能怪他們,現在國家提倡不燒紙錢,你不應來為難這孩子,二大爺接著說:我問你,你有什麼要求才肯走,就聽見,我媽媽操著陌生的聲音,說:我想吃燒雞和酒,給我來兩隻燒雞一斤白酒。二大爺說了聲:好,我答應你,並趕緊吩咐我爸去買回來,並囑咐我爸再買些其它菜,湊夠四個菜,趕緊去快去快回,不一會,爸爸就從小賣店裏買了回來,擺到桌子上,我媽上了桌,開始胡吃海喝,狼吞虎咽,跟我平時的媽媽一點都不一樣,沒一會的功夫,兩隻燒雞一斤白酒全都吃光喝光,還有其他的菜也都吃的七七八八。看得我和我爸目瞪口呆,正常人根本吃不了這些東西,我又擔心起媽媽,不會把肚子撐壞吧,還有這酒,我媽平時根本不會喝酒,這一下就喝了一瓶,怎麼可能呢,看得我除了害怕就是問號。這時二大爺說話了,行了你也吃完喝完了,也該走了,以後也不要再來了,再來我可對你不客氣了,話音剛落,隻見我媽媽打了個冷顫,渾身無力的癱坐到地上,我和爸爸趕緊過去扶了起來,二大爺說沒事,剛讓鬼上完身就是有點累和陽氣不足,回去後多曬太陽,用熱水泡泡腳,再多喝些熱水,過倆天就沒事了,又指了指我,你也跟著一起做。我們道完謝回到了家。你說奇怪不,我真的沒事了,也不拉了,頭也不疼了。經過這件事以後,我是徹底的信了。我徒弟碰了碰我說:師傅你說神奇不。我看了看她點了點頭說道:真的太神奇了,我沒有質疑她所說的,因為她平時為人正直,從不撒謊,而且也沒有必要,把自己的媽媽說成那樣。我問道:張潔你說的這個二大爺,不知道他算命準不準。張潔立馬回答到:老準了,我高考,考多少分,能考上什麼學校都說對了。我懷疑的問道:是嗎?真這麼準嗎?張潔回答道:真的,這我還能騙你嗎。我們聊完後,張潔去外邊工作了,而我卻陷入了沉思中。從此在我的心裏,種下了對這個世界好奇的種子。總想,親自去看看,苦於離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