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止他們,喬遇自己也覺得很多時候都變得方便了許多。
比如林傾給她講題的時候,又比如林傾提醒她上課不要?開小差的時候,再比如林傾幫她記筆記的時候。
幾天下來,喬遇就覺得坐不住了。
……不像話,這基本全都是林傾在給她提供幫助,她好像什麽忙都幫不上林傾。
這也很正常,畢竟人家林傾是班級第一,在年級裏都是穩坐前?五名的尖子生,她一個勉強算是中上遊的普通學生能在學習上幫到林傾的可說是微乎其微,隻能在例如去講台領批改過的作業時勤懇地搶在林傾前麵拿回來。
“像是隻拚命想幫上主人的忙,但得意技能隻有叼球的狗狗。”
對前同桌彌衣毒舌的評價,喬遇表示不置可否。
好在她能幫上林傾忙的時候很快到了。林傾從從家搬走的日期定了下來,就在這個周末。
在咖啡館避雨那天喬遇就答應了林傾要去幫她搬家。盡管林傾表示那隻是閑聊時隨口說的,如果?沒空的話不去也沒關係。但好不容易找到了能表現的地方,喬遇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周五就自發地找林傾敲定了上門時間。
周六,喬遇比約定時間更早地來到了從家,門外已經停了輛搬家的貨車,從家的大門也敞開著,倒是沒看見有什麽人員出入。
她來到門口左顧右盼地看了看,沒看到林傾,倒是先看到了正坐在客廳裏滿臉憂傷給紙箱封膠帶的從總。
“唔,是喬遇啊。”
看到喬遇的到來,從總也沒有顯出意外的神色,看來是已經從林傾那聽說了。隻對她略一點頭,便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手上的活計中。
喬遇聽到樓上傳來些聲響,想來是林傾和林媽正在樓上收拾東西。
她本想和從總打完招呼後就直接上樓去找林傾,誰知一瞥之下發現從大總裁的生活技能實在是不太行,簡簡單單的封膠帶的活計被她幹得慘不忍睹。一個紙箱被她豎著貼了好幾層也沒能準確地貼好開口處,從總鍥而不舍屢敗屢戰,執拗地順著那條縫一層層往上貼。
對這效率低下的工作進程實在是看不過?眼,喬遇覺得視若無睹也有點過分,默默走到了從總身邊。
“要?、要?不我來幫您吧?”
“……嗯。”
似乎也意識到了她這活幹的不太漂亮,從總垮著臉把紙箱推到喬遇麵前,喬遇接過她遞來的膠帶在她身旁坐下,在從總懷疑的目光下幹脆利落地橫著貼了兩道。
“……”
從總的表情立刻變得精彩了起來。
她臉上集驚訝讚歎難以置信於一體,看看紙箱又看看喬遇,搞得喬遇覺得她不是貼了兩道膠帶,而是空手變了兩道彩虹。
喬遇受不住從總熱切的目光,有些赧然地舉起膠帶,示意地晃了晃:“還有要?貼的嗎?”
從總點頭如搗蒜,把沙發旁堆著的紙箱一個個往這邊推過?來。
“都是林靜收拾好了的東西,讓我幫她封上。”
說著還有點小驕傲地挺起了胸,好像是對被交予了工作感到很自豪。
……看來林阿姨大概是為了讓她有點事做,就找了個簡單的活計給她吧。
感覺很容易就能想象出從總在林媽收拾東西的時候閑不下來地在旁邊轉悠的樣子,覺得她很有可能是被林媽嫌棄礙事了的喬遇決定閉口不提。
於是喬遇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幫助沒怎麽幹過活的從總封箱。兩個人一卷膠帶輪著用,坐在沙發上貼的認認真真。
別看林傾和林媽隻有兩個人,收拾出來的東西可不少。喬遇看看沙發旁眾多的紙箱,別看從總雖然活幹得不怎麽樣,但對封箱的品質把控倒是很嚴,再加上偌大的從家竟然隻有一卷膠帶……她按照目前的效率掐指一算,覺得這活還得幹一段時間。
那她和從總之間長久的沉默就顯得有些尷尬了。看看從總一副愁雲慘霧完全沒有想開口的樣子,喬遇自覺的把開啟話題的任務攬到了身上。
“您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嗯。”
從總也不避她,直截了當地點了點頭。
“為什麽?”
“因為林靜要?搬走了。”
從總說著就耷拉下了眉毛,看著怪可憐的。